《瓦爾登湖》的讀后感650字(通用3篇)
《瓦爾登湖》的讀后感650字 篇1
尋找寧靜——讀《瓦爾登湖》有感
那兩年,時光像一條清澈的溪流在他的生命里留下深深的印記。
他永遠不會忘記那些沐浴著冬日陽光的鋪滿松針的小徑,那些在清澈湖水里游弋的銀色鱒魚;那些恣意盛開的藍菖蒲,像冰藍的火焰轟轟烈烈地燃燒在短暫的花季:那些春末夏初時突然暈開了綠色的白樺,挺拔地朝向湛藍的天空:還有那道湖面上架起的神奇虹橋,那串掛在屋檐下的晶亮冰凌。當然,他一定會記得在田埂上揮動鋤頭的日子里,汗水順著臉頰淌下,他看著它融進土地,內心生出滿足愉悅的情緒;在悠然蕩漾于湖面的午后,他伸手輕輕撥動碧綠的湖水,一只細長的蟲子擺著身子驚慌地跑開了。
梭羅,我念著他的名字,撫摩這本《瓦爾登湖》,感受到一種令人震驚又無比神奇的力量。世上竟有這樣一個人,他用兩年的光陰離群獨居,以證明人類實際上只需要最簡單的物質資料即可過上正常而充實的生活。梭羅,他于簡單的生活里尋覓著寧靜,他心如明鏡,漣漪不起。這是一種返璞歸真的淡定從容,是一次思想崇高的涅槃。可是,這位哲人的名字如今還有多少人能夠記起?
或許,物欲橫流的當今,人們已經遺忘了阿卡德米學院的林蔭道上,亞里士多德和柏拉圖關于“世界是否真實?我們是否應當追尋現世的幸福”的爭論;人們也許不屑于“荒山野屋間二三素心之人培養之事”的成就境界;人們也許偶然聽到“悟已往之不諫,知來者之可追”時低頭一陣輕愁,終究還是匆匆而去。
是繁華的現代都市生活迷失了我們原本明澈的雙眼,是喧囂嘈雜覆蓋了樸實和諧的自然之音。燈紅酒綠的酒吧,人聲鼎沸的商場,不安的靈魂游走在寂寞的都市里。有人抱怨社會的殘酷,有人質疑生活的意義,還有人忙碌地奔走,卻陷入更茫然的空虛。我們在紅塵里沉浮,找不到心靈棲息的港灣。心是何物?身是何物?為何眼前總有漫天塵埃?
茫然間,窗外有一陣清風拂來,吹開桌頭《瓦爾登湖》的書頁。有一股油墨的芳香襲來,我一聲嘆息,仿佛這一聲嘆息可以減輕我思索不得的苦惱。低下頭,細細撫摩著右手粗糙的繭,恍惚中,才想起自己竟快過了十八個春秋了。為名次痛苦過,為富足得意過,卻終究未能參透生活的真諦。我望望馬路上行色匆匆的人們,準不是在為更舒適的生活忍受著壓在肩上的沉重擔子?(范文網 )我們的眼睛總是看外界太多,關注心靈太少,所以,我們注定渾渾噩噩地走在路上,尋不得片刻寧靜。
一千多年前,一個人寫下這樣幾句偈語:“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清峻的面容像是佛龕上盛開的白蓮,朗朗的聲音清泉般滋潤世人燥熱的心田。他就是中國禪宗道統繼承人第六代祖師慧能。若有這樣一份境界,縱然山崩海摧,沙起云行,總得一份超然清幽。縱使在霰雪無垠的冬季,縱使哲人的腳步聲已經遠去,我依然記得瓦爾登湖碧綠、深幽的平靜湖面。
《瓦爾登湖》的讀后感650字 篇2
在某種程度上說,《瓦爾登湖》就像是康科德地方志中的動植物篇。誠然,梭羅大半輩子在康科德與瓦爾登湖邊度過,始終致力于觀察與研究飛禽走獸和草木花果,以及一年四季的變化進程。
梭羅不論對紅黑螞蟻大戰,還是對灰背隼、紅松鼠以及獵狐犬等的描述,總是如此繪聲繪色,如此引人入勝,真能夠說是曠世罕見的華章。
梭羅在本書中用很大篇幅談到人與自然的和諧相處,人與草木鳥獸的和諧相處有許多精彩片段。
不但如此,他還主張社會內部各族群之間和諧相處。自古以來,北美大陸的主人、原住民是各部落的印第安人,歐洲殖民者到達新大陸后不僅僅肆意殘殺無辜的印第安人,使其瀕臨種族滅絕的境況,而且徹底毀掉了悠久的印第安文化與生活方式,還對印第安人持極端歧視的態度。殊不知,梭羅乃是狷介之士,卻反其道而行之。
梭羅在書中談天說地和縱古覽今時,一邊立論公允,痛斥時弊。一邊又提出不少用心性的批評與推薦,其資料十分廣泛,涉及飲食文化、住房建筑、生態環境、學校教育、農貿漁獵等。梭羅諸些舉動和言論,引起我的一些思考。
當今中國,到處能夠見到人們侵犯生態環境,環境治理成了社會和諧的一大問題,且不論其它生態物種,就說樹吧!
樹,是我們人類最先的寄托,在樹上吃住行,樹為我們人類帶給了最根本的家園;樹能如此,那些其它動植物呢?我想它們生態作用必須也很巨大。那人類還要肆無忌憚的去破壞、殺害們呢?
自然給予人類那么多,人類當予反思,來感恩這地球上最偉大的母親!
《瓦爾登湖》的讀后感650字 篇3
第一次看到“瓦爾登湖”這四個字,大概是在“最難看下去的書”的排行榜里顯眼的榜首處。再加之周圍許多人說過這是本催眠神書,我就一直將它束之高閣,從不過問,直到有一夜真的失眠了,去書房翻出這本書,才真正認識了它。
梭羅并非隱士,而瓦爾登也并不安靜。
恰恰和一般認知相反,它充滿聲音和趣味。梭羅并沒有住在深山老林里,他親手搭建的小木屋離市區僅1.6公里;而他這十幾平米的小屋,也曾舉辦過25個人的聚會,并非與俗世遠隔。而即便在肅殺的冬日里,小屋也不乏拜訪者,錢寧便是其中一員。他與梭羅就著瀲滟湖光談笑風生,木屋里熱鬧得如同普通獵戶農家。意料之外的是,梭羅的木屋沒有鎖,也沒有門栓,可以說是開放性的。路過的農夫,獵人和動物都可以進去做客。每當散步歸來,梭羅也會時而扮演一把福爾摩斯,根據煙頭、腳印之類的蛛絲馬跡推斷“到訪者”的身份,也是別有一番趣味了。
而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無非是困在現代化鋼鐵牢籠里的金絲雀一樣的人。曾有人言“生活除了眼前的茍且,還有詩和遠方”,坦率地說,我并不認同。且不論其中語法問題,從先后順序便可發現其荒謬。若無為了生活的打拼,何來資本去追求詩和遠方,恐怕要早早的餓死在半路,成為指路的一縷幽魂。
那么就不能追求了嗎?當然可以,只是不能以梭羅和《瓦爾登湖》為范本,而是要探尋自己獨一無二的路。走出牢籠,先從內心走出。《瓦爾登湖》其實是一本私人化的書,其中大部分內容都是從他的日記中摘出的。它是一本為自己而寫的書,其次才是為別人。梭羅曾在《瓦爾登湖》中說:“我希望這個世界的人,越不相同越好。”
可是如何才能尋找到自己的“瓦爾登湖”呢?并非是盲目離職放棄生計,而是審視內心。將所有能將碎片化閱讀的雜物置于一邊,靜下來思考,此刻自己最缺失的是什么,最需要的是什么。是敢于說出自己獨特想法的勇氣,是守住自我不為大流所動搖的堅定,還是拋卻雜念專心于一物的灑脫。可能性不計其數,但唯有自己才最了解自己。
再三品讀《瓦爾登湖》,能經歷一次又一次震撼,讀過之后,就像經歷了一個被洗腦的過程,而從書中脫離,自己冷靜下來反思,又會收獲別樣體悟。城市中的鋼鐵囚籠并不可怕,也不會成為走出俗世走向超脫與自由的阻礙。如果方法正確,囚籠將化為階梯,助有心者去往所向之處。
《瓦爾登湖》不是一個具有自我構建精神的人要去盲從的幻境。大自然內蘊著終極真理、每一種自然現象都是某種精神的象征,而人憑借直覺就能感悟宇宙精神,藉由自身智慧力量,追尋所向所往,這可能不是一個輕松的過程,但也是發掘自己的追求和生命體驗的無限樂趣所在。
出隅,出利欲,方能出心。然后得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