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做了一場純真綺麗的夢。
“遇見一場煙火的表演,用一場輪回的時間,紫葳星流過了,來不及說再見。”
對不起,我愛你。
下一個世紀的終點站,我等你。
3.12植樹節,我們期待
對不起,我愛你
我想我是從什么時候開始關注你的呢?噢,對了,那年我十九歲,我記起在昏暗的燈光下注視著你的眼睛,那時卻不懂悸動。我還是低下了頭,看著來往穿行的人群,一雙雙各式各樣的鞋踩過心頭,很沉重。
那天下起了蒙蒙細雨,我踮著腳趟過春意涌動的小河,你從蒙朧的遠處走來,你笑,流過短發的雨滴又順著你的笑靨流去,我拂一下劉海兒,難道你在笑我,一陣灼熱同時抵達我冰涼的腳丫子,還有不曾害羞過的我的臉孔。
那一天晚上,似乎很有意義,我聽到別人說你有女友,在一個有海風吹拂的城市。再次見到你,感覺你格外高大。趴在冰冷堅硬的欄桿上,我想,你的女友一定很幸福,你那么細膩,甚至有點女性的溫柔。趴在你她寬闊厚實的胸膛上哭泣時,有再多的傷痛也會煙消云散。
我把你悄悄放在一邊,深深地埋到另一個世界,默默地等待下一個世紀。
怎么會呢?那天,你說你失戀了,說你哭著聽那首《好心分手》,說你賴著那首《曾經的你》在百無聊賴的日子里隨波逐流。該如何是好?我象一個并不虔誠的基督教徒在決定信仰上帝時又陷入抉擇的彷徨中,當我要在清心寡欲中結束那段沒有情節的故事時,卻又迎來另一個矛盾沖突的劇情高峰。
望著你的心
一點都沒有改變
想盡力去忘記你
不是我想象得那么順利
你痛苦的聲音鉆入我心深處
我卻不能去擁抱你
也不能安慰你
只是一個影子
我在夜以繼日的孤寂中聽著這首歌,在又一次痛苦的追憶中撫摸那斑斑駁駁的影子,剝落一地碎片。錯過的你,真真切切在漸行漸遠的世界里離我而去。
我把思念裝進cd,帶著北方清冷與頹敗的氣息,也帶著我的世界去慰籍你不堪一擊的心。
天黑了,孤獨又慢慢割著,有人的心又開始疼了。
愛,很遠了,很久沒再見你,就這樣竟然也能活著。
你聽到了嗎?我躲在黑暗的角落里咀嚼著你說你的痛,又勾起我對你的痛。多想大哭一場,可誰會在意我的淚?一個人,在十九歲喜歡上一個人,二十二歲還在繼續,而另一個人渾然未知。
我在北風吹徹,雪花飛盡的空曠中獨自穿越一個人的冬季,我把心愿化成一團虛無裝進杯子里,連同我空虛慘白的現在寄予你。我是說如果杯子碎了,我是說如果我的磁帶斷了,也許都不在繼續。
原以為吹滅二十一歲生日蠟燭后,我會如我所愿,原以為經過漫長的彼此隔絕,一切切額會風清云淡。春天來了,原以為過了那個冬天我會將你忘記,經過一場天寒地凍的冰封期你會在春天來臨前融化,消釋,蒸發到一個沒有任何蹤跡的國度,,那里只有風,呼,呼啦,呼啦拉,飄蕩,游離,難以捕捉,一切。
可是,眼前,心中,所有,叫囂著,涌動著的讓我有種不詳的預感:一切只是才剛剛開始。
陽光騷動起來,托著干涸了一個季節的樹,托著我的心。我在遙遠的北方小城的復蘇之春守望著來自你南國飄來的一絲溫情與華潤。我踮著腳,在滿目蒼痍的樹干前許下我還沒有兌現的諾言。我拖著永遠空虛永遠渴望卻只能永遠靜如止水的軀體和靈魂在這個萌動的三月壓抑著本該成長的心情。
喜歡上一個錯的人是一種劫難。告訴我你是錯的人,我想你是錯的人。因為遇見得太早,因為離開得太快。因為遇見你時我不夠美麗,因為到現在我也只是灰姑娘。即使你是對的,我也一樣在劫難逃。我越積越沉,越壓越重的心思是洪水,是火山,是烈火吞噬著我,而我卻要用貌似強大,不屑一顧的堅利,用不可一世的自尊、自重,用唯美主義的遐思和構想去抵御這一切。結局是殘忍的,胸腔內外是一樣灼烈的痛。
※本文作者:lei3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