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通史》讀后感
美國歷史學家斯塔夫里阿諾斯的傳世著作《全球通史》,自從出版近半個世紀以來給全球史學界帶來巨大的震撼,它從系統的全球史觀出發,給人耳目一新的感覺。縱覽今日之世界,人們的時空觀念發生著急劇的變化,“全球村”逐漸成為現實,整個世界在愈來愈大的程度上聯系在一起了。在西方從第一位具有世界眼光的史學家希羅多德起,編纂世界史的努力就一直沒有中斷過。從歷史學家的這一世代賡繼的探索過程中,我們可以獲知,世界史是在不斷消除各民族閉關自守狀態中邁步的,不管在他的最初間段步履是何等蹣跚,但隨著人類文明的歷史腳步不斷的加快,全球史應運而生。這一學術文化過程生動地證明了,人類向著更廣闊.更燦爛的一統世界前進的步伐是永遠也不會停息的。
從我國古代司馬遷所著的《史記》,是我國古代的一部具有世界眼光,技術當時中華民族所知的那個世界的歷史。學界認為,希羅多德(約公元前484—425年)是第一個具有“世界眼光”的史學家,所著《歷史》是西方最早的一部“世界史”。正如史學家狄奧尼修斯所說:“希羅多德把歷史提高到更高和更值得尊重的階段,他決定寫關于不是一個國家,不是一個民族的事情,但是他在自己的敘述中把許許多多的.各種各樣的故事,歐羅巴和亞細亞的多結合到一起。”這種目光遠大.胸襟開闊.通貫古今等特點,對西方以后史學的發展,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在人類社會的巨大變動之中,人們從羅馬征服世界的過程中,逐漸認識到人類歷史的統一性,反映這種人類歷史統一性的世界史便應運而生!波里比阿的《通史》傳播了“世界主義”的思想。中世紀西方的史學發展長期處于‘停滯’狀態中,神學思想的籠罩,中世紀基督教史家的理論,打破了以前以世界作為背景的和以地理上的文明中心為中心的世界史的格局,開始構筑貫徹人類始終的世界史,構筑所有的人和所有的民族都包羅在上帝目的的規劃之中的世界通史。
但丁(1265—1321年)作為“文藝復興”時代的第一位詩人,架設了一座通往近代人的世界文化的橋梁。在但丁眼中,世界歷史是一個整體,它由各個國家和民族所組成;世界歷史是人類智力潛力不斷開掘發展和人類文化不斷提高的過程;世界歷史的最終目標是建立一個文化繁榮昌盛和人們過著自由的幸福生活的永久和平的社會。“文藝復興”時期的一批人文主義史家,重新提出古希臘時期的“人是萬物的尺度”的口號,致力于記載和探索人類本身的活動,從而揭開了西方資產階級史學發展的序幕。鮑杜安的《世界史的結構》,讓.波丹的《易于理解歷史的方法》,凱勒爾的《古代.中世紀和新時期世界通史》,福雷斯蒂的《世界編年史》……這些著作都表現了文藝復新時期西方史學逐步擺脫上帝神學思想的干擾,而以哲學的燭光來直視人類本身,即從人類社會本身的發展情況來說明世界歷史的發展規律。
“啟蒙時期”蓬勃展開的理性主義史學標志著近代資產階級史學的確立。伏爾泰(1694—1778年)在批判博緒埃的《世界通史》的過程中,探討了人類歷史發展的統一性等世界史的理論,親自編撰深入具體的世界史著作,對同時代和以后世界史理論研究和編撰產生深遠影響。學術界一致認為伏爾泰的《論世界各國的風俗和精神》是近代意義上的第一部真正的世界史著作。該書拋棄了在《圣經》基礎上構建的.以基督教文明為中心的傳統的世界史體系,建立起以人類文明為中心的新的世界史體系;開創性的運用比較方法,從全球的宏觀角度來縱橫考察人類文明史;擴大了歷史研究的范圍,綜合研究作為整體的人類歷史的各個方面,揭示了人類歷史發展的統一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