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前面:
說著“沒有女人的溫柔,男人會發瘋的”,又勸著“女人要學會演繹無情”,似乎容易引人誤解,以為是在指責女人的對面。不!不是的,要有指責的意思在,也是指責讓人愛恨相間的女人。
溫柔的定義是什么,在不同的女人那里會有不同的表現,而在不同的男人那里會有不同的感受,這些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那些責怪著自己溫柔的女人,其實已把女人的本性當作了一種負擔,她們甚至在期待下一世不要再做女人!
我知道我把女人的悲劇歸結為她的溫柔,是無論如何也站不住腳的,所以也無意把某些生活的悲劇讓一個女人來承受,若如此對女人來說是殘忍的,因此更無意責備女性以外的什么人,笑著說,說這些與男人無關,若你非要把自己扯進來,我也不拒絕你的熱情!
我只想用所聽所感,讓流淚的女人抬起頭,多一絲堅強!或者說,是學會放棄,學會轉身。遺憾在生活中太多,去過情感論壇的人,你才明白,故事中的女人流淚的有多少,我無力為她們做什么,只能用自己的方式輕輕地說這些,文中的故事有真實的可能,卻非真實,是小說,也非小說,你可以當是一些悄悄地對話,一枝風雨中憂郁飄零的花……
(一)“剪刀放下的時候,你感到輕松了嗎?”
紅色的木地板上,飛滿了白色的紙屑,剪刀還在唐瑩的手中不停地飛舞。
幾百頁的信息記錄,是她和他愛的證明,此刻在她手中變成一條條一點點,碎得容不下一個字的大小。
“既然決定了分手,我就不讓這些再存在!”
“你知道嗎?其實他早不愛我了,只是我舍不得這些墨跡!這是我一筆一筆抄下來的,當今天再次看到他對我那種還不如對朋友的表情,我才下定決心要毀掉這些,只有毀了,我才能讓自己徹底死心,不再給自己希望和留戀!”
我不想說話,我只是她叫來不需要出聲陪伴她的人。我看著,那些曾經寫下黑色字的紙,剪碎以后卻是白色的,依然是紙的顏色。也許那些字本來就很輕,只是寫它們的人不知道。相反,在唐瑩的意識里,這字應該是紅色的。因此我在想,此刻她是不是看到隨著紙屑飄落的還有鮮紅的血跡,這樣想,就覺著自己的心也在疼。
她累了,放下剪刀,也沒有了可以看見字的紙片。她左手輕拂著右手,我拉過她的手,發現她右手的無名指與食指都起了水泡。
“沒事的。”她輕輕地說。
“剪刀放下的時候,你感到輕松了嗎?”
“我,也許是輕松,可更多的是空白,在開始的時候,我是流著淚的,你看到了,可是越剪越沒了感覺,好像只是玩剪刀的游戲。”
我不知道這是怎樣的感覺,也許她說的空白就是結束,雖然沒有肯定輕松的答案,可是我想她戰勝了自己。
瑩不再與我說話,站起身看著窗外,我卻看著她。
她沒有流淚,給我的感覺也是空白,不知她在想什么?剪碎了那些有字的紙,那一切就不存了嗎?
桌子上,瓶子里的花已不再鮮艷,那水已變得混濁,我把花從瓶子里拔出來,又拾起她扔在地板上的剪刀,把花枝下面一小部分截去,然后又出把瓶子里的水換了,把花重新放入瓶中。
“我好幾天沒換水了。”她雖然沒有看我,卻知道我所做的一切。
“是,所以過不了幾天,這花就不行了,還有,這種花要常剪才有力量的,因為它只是靠枝吸取水份,不像有些花可以重新長出根來。”
“就如一個女人,若是沒有新的愛情,只有剪斷過去,才會有繼續活下去的力量。”
聽著瑩的話,我卻笑了,懂得珍惜愛情的女人,也應該是聰明的,聰明的她明白一切!我不需要再說什么了。
(二)“他還會再來信嗎?”
詩云告訴我,她每天都會打開郵箱,去看他是否來信。我告訴小云,請她管住自己不要再去打開那個郵箱,既然與他已經說過不再見面,又何必還要期待?她說,“姐姐,你不是也寫過‘在期待中放棄,在放棄中期待’的詩句嗎?你應該理解啊!”
※本文作者:也許愛是最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