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貧宣隊長似乎想起了什么,面部表情由同情、仰慕一變而為激憤:“哼,哼!俗話說,一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這巫琴堂才做八個月知縣,銀子哪來的?還不是剝削我們貧下中農的。”
階級教育課在最后冒出的亮點下結束了,琴堂先生的感人故事卻一直在我心里,甚至對我個人的學生時代產生過深刻影響和鞭策作用。琴堂先生的墳塋在七十年代被掘開,大隊把上好的楠木棺材拆卸開來,做了一條水渠上的小橋梁——這是我與琴堂先生最大的接觸點。我雖一直對他深懷景仰,但因其孫大我十多歲、其重孫又小我十幾歲,盡管同在一個行政村,卻與琴堂先生的后人從無交往。據說他的孫子抄錄了我的電話號碼,而他的兩個重孫明年將大學畢業,我在深圳期待著,期待能為琴堂先生的后代做點事情,聊表敬慕之情。
※本文作者:都市隱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