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情排除了,鹽場又恢復往日的平靜。晶瑩透亮的鹽顆粒在陽光下閃閃發(fā)光,就向一堆堆珠寶,鑲嵌海岸線上;方方正正的鹽池,在朝霞輝映下,顯得那樣工整有序。驀地,那片片鹽田全部成為白色的鹽塊,象一面面鏡子,有規(guī)則排列在大海邊,瞬間變成白色的世界,返著耀眼的金光。
我把對鹽場的深情,對銀白色的眷戀,永遠留在記憶里。我思念銀白色的世界,尋找銀白色的影子。
2006年三月
※本文作者:常山居士※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人老心易變。詞人感嘆的似乎很簡單,自古以來,多情人,無情客。故事到了結尾,總不復初見時的情懷。納蘭念這詞時,該是在嘆息吧。
在人的一生中,最不可缺少的幾點作為:人不可沒孝心。人人都是父母所生,都應該有骨肉親情,該懂得孝敬父母,疼惜兄妹。更應該懂得尊老愛幼,無論在家還是在其實它地方。
愛情是這樣一種東西:他和人類的歷史一樣古老,又如少男少女般年輕;他像夏天的玫瑰一樣明艷動人,又常使想觸動他的手指疼痛甚至流血;他像漂漂灑灑的雪花一樣潔白,又常會被污染以至迅速融化;他會使人變的高尚、聰明和勇敢,也會使...
寧靜的小城生活慣了,突然只身來到陌生繁華的都市,溶在紛亂的人群中,看著到處都是緩緩蠕動的汽車,心里竟然有一種莫名奇妙的煩悶。踩不出足跡的柏油路上,到處是空洞的眼神,于是發(fā)現(xiàn)城市的喧鬧是一種沉默,抵抗著彼此心靈的陌生。
一窗外,雨打殘荷;屋內,燭光搖曳。蒼茫風雨中,我還會為誰在這漫漫長夜里哭泣和嘆息。生命的沉重,讓我面對別人的笑臉從不敢面對鏡子。我知道,鏡子是真理也是一種虛幻。橫亙百年,我只是一個過客與行者。
一妞妞是我家的一只小狗,一只可愛的小花狗。妞妞的毛一片黑一片白,看上去像穿了一件黑白相染的花衣裳。妞妞臉小小的,鼻子周圍毛是白的,眼睛上的毛也是白的,真像臺上演戲的三花臉。
2007年就這樣走過了二分之一,用忙碌來形容也好,用無為來形容也好,也改變不了時間的挪移。時間他是沒有心情的,他不會和你一樣心情好時就走的輕松快捷,心情不好的時候走的就拖沓沉悶。時間是沒有情感的,不像你一樣為我而過活。
三十年前,我在銀光中學就讀,那時的母校只有一座舊樓,兩排平房。校園里光禿禿的,連棵象樣的樹也沒有,條件很差,冬天還要生爐子。我還清楚地記得我們教室的隔壁是老師的辦公室,我們的班主任就住在那里,班主任是剛從北京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