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熱的夏天過去了,農民同志盼怕盼來了金秋的收獲時節,幼苗在經過拔節的痛苦后最終還是蛻變成種子,我的“狼狽”卻在世俗中夭折。在去高中報到的那天,蕓并沒有出現,好像是由于精神出了問題辦了休學。
在高中的幾年里我見過一次他,來了之后又走了,那次的見面他似乎已經不知道我是誰了,許多曾經的同學,曾經的往事都被清空了。我后來甚至覺得是不是那個頹廢的狼狽組合就早已經預示今天所有不好的開端,這不過這一切的發生卻是在“狼狽”解散之后,“狼狽”的解散正是我們不幸的真正開始。
以后我還追求過曾經的夢想,但我再也沒有找到更好的靈感,相對于那個時候來說。蕓我再也沒見過,向許多人打聽過也不了了之。你的病好了沒啊,蕓!我是陶子,我想念你,你能聽到來自心靈的呼喚嗎?
※本文作者:陶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