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時覺得自己離網絡越來越遠了,離文字越來越遠了,甚至離思念越來越遠了。
最熱衷網絡的時間是2002年,那年輪崗到核算崗位,每天結帳,記帳,過著很有規律的生活,于是就不斷的寫字抒發自己的情緒,慢慢的被一些朋友所喜歡,于是更加用心的寫字給朋友看。沒有什么技巧,也不善于運用思維去構思,惟獨能打動人的只是一個“真”一個“情”字(這也是我后來聽朋友說的),于是我也就欣欣然的把自己的心情自己的感悟分享給朋友們,把現實中的我用文字分解、合成,展現給朋友。
認識了一些人,也被一些人所認識,逐漸的就成了朋友。
從沒有網戀過,真的沒有,在我的經歷中,我對待男生和女生的態度好象一直都是一樣的真與純。記得我對一季流紅說過,我沒有網戀過,好羨慕那些網戀的人有故事去寫,流紅當時告訴我說不要刻意的去尋找什么,也許感受到的并不是想象的浪漫。我記得了這句話,所以我一如既往的示我所遭遇的男子女子以真心,同時享受著朋友回報的善良與快樂。我杜撰了一篇網戀的故事《如煙網事》,算是我寫文字以來第一次杜撰的文章。
2003年開始,我又輪崗到原來的管理崗位,工作一下忙了許多,從2003年開始我逐漸的開始遠離了網絡,很少寫東西,到現在就幾乎很難再有時間和心情去寫東西了,于是漸漸的離開了鍵盤,漸漸的離開了朋友。我常常想我是不是已經被朋友們遺忘了?我自己是不是也遺忘了那些曾經在論壇上相互用文字交流的朋友們?
上禮拜去基層“百日服務競賽”專項檢查回來后,躺在床上搜索電視頻道,一下搜索出了一個內蒙電視臺,看到了大草原,我腦子里噌的一下想起兩個人:一個是一季流紅,一個是寒凝。豪無緣由,只是腦子里突然冒出了這兩個名字。其實已經很久沒有聯系了,尤其寒凝更是如風箏斷線,除了當初看到他點評、爭執、辯駁大家之后,以后幾乎沒有再聯系,但是我還是想起了他,想起他曾經說要和我并轡草原,醉臥沙洲的戲言,想起他說要給我一張他穿著蒙古民族服裝的照片(沒有實現);我想起一季流紅的詩,想起炎黃的沙漠里一株美麗的葒草,想起我看過的她騎著駱駝的燦爛笑容,想起她說要約定了我們一起去看洛陽牡丹的美麗。于是我漸漸的想起在無垢、冰雪度過的日子,想起一個個網友的名字,如水漫過心頭,平緩的流淌,緩緩的伸出手撫慰我忙碌的心……
其實,從來就沒有忘記,雖然從來也沒有刻意的想起,一件事,一個提醒,甚至如一個頻道,都會勾起曾經的記憶,脫口而出曾經的名字。
剛才還有朋友在qq里說:“不要以為寫出來的就是自己刻骨銘心的;沒寫出來的就象風,刮過去就撿不起來了。”是啊,我一直以為只有自己活在美好的回憶里,其實我怎么知道別人就不是這樣?我想肯定也會有朋友在不經意的時候會想起曾經有一個叫流沙、月射寒塘、依海聽風的人曾經和他在某一時刻分享了交流的快樂吧?
我不是完美的人,我有我的缺陷,我真誠,我富有責任,我靦腆甚至我多愁善感,我毫不掩飾自己的喜怒哀樂,用文字寫意心情,用文字緩解生活、工作的壓力,用文字憧憬未來的幸福生活。我從不掩飾自己作為一個小人物的樸實與無華,也從不虛擬自己生活的拮據與奔波。前段時間,有同事去我那15平米的家,看著這個匯聚了廚房、臥室與一體的小房間,感慨的說,在這樣的環境里你還能寫那樣的文章真是難得!前幾天,我買了一個視頻頭,我第一次給絳雪看我的陋室,給她看我和妻兒的笑容,她沒有什么評價,一如既往的和我說話;我和我大學的一個同學連線,他看了我的家之后良久無語,過了半晌才說:你住這么小的房子竟然有人嫁給你!我說,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在乎物質,他笑著說,原來是兩個精神高尚的人生活在一起!是的,作為我大學最好的朋友,我從沒有告訴他我對生活的抱怨,他腦海里的我依然是那么快樂單純!我真的是快樂的,銀行里錢不少,我只要屬于我的那份工資,我過著平凡的生活,經營著我的快樂。也享受著我的幸福。我曾在話筒里讓兒子唱歌給冰兒聽給絳雪聽,幸福的感覺不是偽裝出來的,幸福和經濟條件無關。
※本文作者:月射寒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