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新城市廣場出來,已經是入夜間的十時多了。盡管遠山融入了夜幕,沙田卻依然是一片燈火輝煌。事實上,對于匆匆過往的旅行者來說,從窗外天色的明暗來判斷時間早晚在香港有點不合時宜:日有陽光燦爛,夜則燈火輝煌,戶外的光線始終較強,拉開窗簾,即使在深夜也與陰天的白晝少有差別。而環境又是如此的幽靜,即使在白天也少有國內城市的喧囂,不看手表實在難辨時辰。香港的早晨,除了飯店和少量的24小時商店(門口往往標著SEVEN-SEVEN),很少再有其他商店開門,報攤卻很多。香港居民的早晨大多上茶館飯店吃早茶、看報紙、聽新聞,熱衷股市行情,關心商情變化,這是香港居民生活的基調,而電視、報紙則是收集信息、靈市面行情的主要渠道。盡管大部分的商店在九時之后才開門營業,但蕓蕓眾生早就開始了一天的忙碌。
曾經聽導游比較港、臺的社會環境。因為導游大學畢業于中國臺灣,就業于香港,似乎更有點發言權。他認為中國臺灣地方太小(乍聽之下,難于理解,香港不是比中國臺灣更小嗎?),地價貴,生活費用高,活得夠累。當局管得太多,這也不準,那也不行,不近人情,實際上又管不了那么多。在香港則很自由,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很少有人干涉。香港人大多熱衷掙錢創事業,象“九七”回歸這樣的大事(至少我們是這樣認為),老百姓都處之泰然。倒是幾個大富翁一會兒跑到澳洲,一會兒又因為澳洲賺錢難又跑回香港,白白地折騰了一陣子,勞人又傷財,人們對港英當局的宣傳頗有微詞。據說五年前急急忙忙離開香港的人倒有八成以上回來了,幾乎所有的香港人對“九七”回歸寄予了莫大的期望。
※本文作者:sunm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