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我身旁的一位老兄舉手發言,講了如下這個故事:
我在列舉清單時,想起高中時發生的一件事情,我在衣阿華州的一個小鎮長大。鎮上有個我們孩子們都討厭的官員。有天晚上,我和兩個伙計決定要捉弄這個叫布朗的官員一番。喝了幾瓶啤酒,找到一罐紅顏料,我們爬到鎮子中央的高高水塔之上,在上面用鮮紅的顏料寫道:“布朗是個狗娘養的”。第二天,鎮上的人們起來后都看到了我們的“大作”。兩小時后,布朗把我們3個人弄到他的辦公室。我的伙計們承認了錯誤而我卻撒謊抵賴、蒙混過關。
這事都快過去20年了。今天布朗的名字出現在我的清單上。我不知道他是否仍在人世。上個周末,我給衣阿華州的家鄉打電話查問,果然有個叫羅杰-布朗的先生。我于是給他打電話。鈴聲響了幾下后,我聽到:“喂,你好。”我問:“你就是那個叫布朗的官員?”那邊沉默了一下,“是的。”“那好,我是吉米-考金斯,我想告訴你那事我也有份。”又是沉默。“我早就知道。”他嚷道。我們于是大笑,相談得很愉快。他最后說:“吉米,我一直為你感到不安,因為你的伙計們都已摘掉了心病,而你這么多年卻一直掛在心上。我想應該感謝你打來電話……這是為你著想。”
※本文作者: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