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后,我們雙雙拒絕了?频慕Y局,分別在相距遙遠的兩所學校開始了復讀。走的那天,我給了她一封長達12頁的信。如今的我不知道自己蛻變成了什么,早記不清那封信的內容。想想自己曾經如此狂熱地追逐一段感情,直到現在我還心跳不已。
實際上從我們離別的那一刻起,雖然誰也沒提出分手,雖然依然有著偶爾的聯系,可放任的我還是很快地將之拋于腦后,時間終于將我薄弱的意志消磨。很快地我結識了形形色色的人,曾經純真的心靈也不知去向了何處。當我們在大學里重新開始聯系的時候,夏娃的心依舊是那么的熾熱,書信和電話里依舊充滿了關切的親密字眼?晌覅s早已不是從前的我了,一種“曾經滄海難為水”的感慨不時涌在心中。我欺騙了她。我真的好混!
早在我們還在一起的時候,夏娃就曾經說我是個來者不拒、處處留情的人,真的被她言中了。這種錯誤已無法彌補,夏娃成為我第一個對不起的女孩。
直到今天,我對她講起什么來也是毫無顧忌。夏娃真的很了解我,她在我心中的地位依舊高不可攀。只是我一不敢再去面對舊日戀人,不敢再去涉足那段我曾深深相違的感情。自那以后,我也總是刻意躲避著與她相見的所有機會,我不敢再去迎接那個深深的眼神和淺淺的笑容了。
我們在斷斷續續堅持了四年后,宣告分手。
夏娃遠去了,我卻沒有成為亞當。每當我想起夏娃的時候,心中依舊交織著復雜的感情。我不是什么情圣,我只是一個總在傷你的心卻在你面前說“愛情來得太殘忍”的壞男人;我只是一個總想成為亞當,卻游弋在伊甸園之外的壞孩子。上帝啊,我愿等待你任何的懲罰。
“如果說不是老天要緣分把我捉弄,想到你我就不會那么心痛。”刀郎在蒼涼地歌。我遠遠地站著,任都市的塵劃落臉龐……
于甲申年仲夏午后伏案
※本文作者:蝸牛背著重重的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