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宗孝桓皇帝
〔二二〕“燒當等八種羌叛”,此下二句原無。范曄后漢書桓帝紀延熹二年十二月載:“燒當等八種羌叛,寇隴右,護羌校尉段颎追擊于羅亭,破之。”李賢注云:“東觀記曰追到積石山,即與羅亭相近,在今鄯州也。”通鑒卷五四胡三省亦引李賢注。此下二句即據李賢注,又參酌范書增補。按范書段颎傳載:“延熹二年,遷護羌校尉。會燒當、燒何、當煎、勒姐等八種羌寇隴西、金城塞,颎將兵及湟中義從羌萬二千騎出湟谷,擊破之。追討南度河,使軍吏田晏、夏育募先登,懸索相引,復戰于羅亭,大破之,斬其酋豪以下二千級,獲生口萬余人,虜皆奔走。明年春,余羌復與燒何大 豪寇張掖,攻沒鉅鹿塢,殺屬國吏民,又招同種千余落,并兵晨奔颎軍。颎下馬大戰,至日中,刀折矢盡,虜亦引退。颎追之,且斗且行,晝夜相攻,割肉食雪,四十余日,遂至河首積石山,出塞二千余里,斬燒何大帥,首虜五千余人。”可見段颎追羌于羅亭,是延熹二年時事,三年春,又追羌至積石山。桓帝紀亦云:延熹三年閏正月,“燒何羌叛,寇張掖,護羌校尉段颎追擊于積石,大破之”。
〔二三〕“三年,白馬令李云坐直諫誅”,“三年”二字原無,范曄后漢書桓帝紀延熹三年閏正月云:“白馬令李云坐直諫,下獄死。”今據范書增“三年”二字。
〔二四〕“四年”,此下三句原無,范曄后漢書桓帝紀延熹四年五月載:“己卯,京師雨雹。”李賢注引東觀記云:“大如雞子。”今據李賢注,又參酌范書增補。
〔二五〕“五年”,此下五句原無,范曄后漢書桓帝紀延熹五年載:“夏四月,長沙賊起,寇桂陽、蒼梧。”李賢注引東觀記云:“時攻沒蒼梧,取銅虎符,太守甘定、刺史侯輔各奔出城。”今據李賢注,又參酌范書增補。
〔二六〕“以京師水旱疫病”,此下四句原無,范曄后漢書桓帝紀延熹五年載:“八月庚子,詔減虎賁、羽林住寺不任事者半奉,勿與冬衣。”其下李賢即引此下四句作注,今據增補。
〔二七〕“時賊乘刺史車”,此下五句原無,范曄后漢書桓帝紀延熹五年八月載:“艾縣賊焚燒長沙郡縣, 寇益陽,殺令。 ”其下李賢引此下五句作注,今據增補。
〔二八〕“七年冬十月”,此句至“ 其二絕者祠之”諸句原無,聚珍本有,今據增補。姚本亦輯有此段文字,惟“七年冬十月”句作“延壽七年十月”,余與聚珍本同。姚本“延壽”二字乃“延熹”之訛。此段文字不知二本從何書輯錄。
〔二九〕“至新野公主、壽張敬侯廟 ”,新野公主即光武帝姊劉元。光武即位前,為亂兵所殺。光武即位,追封謚元為新野節義長公主,立廟于新野縣西,見范曄后漢書鄧晨傳。壽張敬侯即樊重,光武帝之舅。建武十八年,光武南祠章陵,過湖陽,祠重墓,追爵謚為壽張敬侯,立廟于湖陽,見范書樊宏傳。
〔三0〕“五國并建”,范曄后漢書樊宏傳亦云“樊氏侯者凡五國”。據樊宏傳,宏建武五年封長羅侯,十三年封宏弟丹為射陽侯,兄子尋玄鄉侯,族兄忠更父侯,十五年定封宏壽張侯,二十七年封宏少子茂為平望侯。
〔三一〕“其二絕者祠之”,聚珍本注云:“新野公主,光武姊元也,嫁鄧晨,韶中不及祠之之意,當有闕文。”
〔三二〕“八年”,此句至“后伏誅 ”諸句原無,御覽卷五九八引,今據增補。此句上原有 “桓帝延熹”四字,因與上重出,今刪去。范曄后漢書桓帝紀延熹八年十月載:“勃海妖賊蓋登等稱‘太上皇帝’,有玉印、珪、璧、鐵券,相署置,皆伏誅。”李賢注引續漢書云:“時登等有玉印五,皆如白石,文曰 ‘皇 帝信璽’、‘皇帝行璽’,其三無文字。璧二十二,珪五,鐵券十一。開王廟,帶王綬,衣絳衣,相署置也。”袁宏后漢紀卷二二延熹八年十月載:“勃海盜賊蓋登,自稱‘太上皇帝’,伏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