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開罌粟
后來我們見了面只是打聲招呼,有時候說些無關緊要的話題。直到有一天有人在聊天室里填好了好多古詞公開征聊。正中愛好的我一時來興與之應上了。幾個回合之后,真實的謊言在qq里和我說話,他說想不到我竟如此有才氣,雖然多是憂傷哀怨之語,也能看到出有很厚的文學功底。我回答自己只是喜歡而已。
我們就這樣開始聊了,從文學,到生活。沒想到彼此越聊越有興趣,之后他給我打電話,約我見面。
他是那種干練瘦小的男人,大概40歲左右,鼻梁上架著的一副大眼鏡給人文質彬彬的印象。開名牌轎車和著一身名牌西服,能看出是個事業(yè)有成的男人。我們在一家咖啡屋坐到很晚,他似乎很真誠地開導我,用他的思想企圖改變我,說我不應該這樣下去,希望我能改變生活方式。
離開的時候,他從包里拿出一疊錢遞給我,說只是想幫幫我。當時我心里還是很受感動,這些日子以來我第一次見到一個這樣的男人,那一瞬間我似乎想改變自己。可是那些傷痛和墮落的記憶突然從心里鉆出來,我發(fā)現(xiàn)自己再也不是那個單純得對一切可以毫不設防地相信的女人,也無法再回到從前。我拒絕了他獨自跑出了咖啡屋。
走在燈火通明的大街上,我終于忍不住流出了眼淚。他開車在后面一直跟著我,走了好久,又跑上來拉我上車。不知道為什么我無法拒絕他的眼神,坐到了他的車上。
他再次把錢遞給我,我說我不愿意白拿,請問你有什么需要,他笑。我不知道那笑容背后是什么,也不想知道。他說你真是個固執(zhí)的人,他說那么你愿意做我的情人嗎?我馬上搖頭。他已經(jīng)不是第一個這樣問我的男人了,我不想有任何有關感情的糾葛,因為我無法和任何男人相處,因為我無法再相信他們。我說我可以陪你睡覺,但不是做情人。
他想了一下,說那好吧!
那天晚上他沒有回家,我們到這個城市最豪華的酒店開房。早上醒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走了,桌上放著一疊錢,一共3000塊。
后來,他經(jīng)常和我出入酒店,在他老婆出差的時候,他讓我去他家。今天本來他叫我去,出門的時候,他說他老婆回來了。所以打了電話給你。
接著,蘇付了咖啡的錢,讓我和她一同走。我說,我們可以去mgm.她同意。
disco里吵雜的音樂,以及在其中扭動的人們。蘇說,我知道你喜歡來這里,保持一種世人皆醉,唯你獨醒的樣子。
蘇,其實你并不喜歡那樣墮落,就像你在這里聽著強烈的音樂看著那些人有種厭惡的表情。
薇,記得嗎,你在文字中寫過,我們是一粒棋子,被棄在宿命的地圖上。我被棄了,逃不出來,爬不起來。她為我點煙,現(xiàn)在這樣的你,和剛才那樣不同,這樣的你能和你的文字連通。
你沒必要為一個男人弄成現(xiàn)在這樣。如果你這樣做只是想報復他,那么你只是在狠狠地傷害自己。我們應該堅強。
盛開罌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