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京從事文化產業,人脈關系是其重要一環。因我是半路來京“淘金”的,論“人脈關系”可謂為空白。因而,渴望背依“大樹”和能有一權勢人物作為背景是各個文化企業乃至其他企業都是求之不得的事情。有時,若有“靠山”撐腰,一個文化活動凈掙個幾百萬、上千萬也不為過。這樣的例子在我們這個“小圈子”內不斷地涌現著、傳說著。而尋求“靠山”是每個企業都較為上心的事情。
2004年,我有幸結識了既是我的“老鄉”又是國家通訊社的記者王某。在與其交往中,我聽其說話口氣挺大,大有“包打天下”之感,不免長了個心眼,因為在國家通訊社臨時聘用人員挺多,我甚至沒告訴他,我早就在國家通訊社總社招待所辦過公。那天上午他為了讓我信任他又特請了我們的兩個老鄉,一個是中國政協辦公廳的,另一個為國務院新聞辦的朋友。這樣,我們五個(他當時帶個女孩)在國家通訊社總社西門口的“河南燴面館”就餐,由于是中午,菜上得并不豐盛,席間,王記者極盡記者之口才,在我們面前說,其現為總社某?扛敝魅,而那個女孩子為其辦公主任。
王記者年齡40多歲,1米62的身材,謝頂,掃帚眉,一副和顏悅色的樣子,他在介紹那位女孩子時特意加重語氣道:中央民族學院畢業,法律系本科生。當我們對其行“注目禮”時,看到姑娘高1米66,微胖,著裝很漂亮,一對大眼睛不停地閃動,要與王記者比,簡直他是“丑八怪”了。吃過飯我們到其辦公的地方看看,在新聞書店往西路北的一個口內露出了一個小院。這小院內有一溜平房,看上去外觀簡陋。待我們進去時,看到稀稀拉拉的有幾個女孩子在隔板內辦公。當時我心里馬上就想:肯定是“三產”,他們決非正規“編制”。而不管是那位老鄉“王記者”還是他的辦公室主任,在宴席間還是眼前,“王記者”都表現出無所不能的態度。這讓我對其漸有好感(雖懷疑,但畢竟在京藏龍臥虎,沒準能碰上一個開路英雄)。
見我態度和緩,“深信不疑”。他便主動提出給我合作,讓其作我顧問,我未加思索地爽快答復:沒問題。
令人驚訝的事還在后邊。大概十多天時間,王記者打來電話說:老鄉,有個事求你不知行不行?我問:說吧。他對我說:我單位因社里調整要撤銷合同,能否在你那安排兩個人?我問:什么情況啊?他說:一個上次你見的那個女孩,另一個是武漢大學畢業的女孩。其父為湖北襄樊市政府秘書長。他告訴我:她們到這里和其他人一樣待遇,有辦公的地方就行了。她們倆按公司制度執行。我當時問:你呢?他說:你給我弄個空位子得了,我不要工資,可以經常上班,名片上打個顧問即可。我想好啊,你要能過來就是件好事,因為“跑”項目必需得有人啊。但他隨后又補充說讓我給襄樊的那個女孩子租間房,半地下室即可。當時我的企業有50多個員工,管理人員就八個。可以說生意興隆。于是就爽快地答應了。
第二天,王記者和那兩個女孩都如期上班,但也許換了環境,兩個人幾乎沒有動靜。我心想得讓適應一下?傻诙炷俏粌让晒排⒕陀行o事生非了,我看其老對襄樊女孩生氣。這使我產生了莫名其妙的感覺。再后來,依然如故,我納悶,我這是企業不是讓人爭強斗狠的地方。我看朋友面子,覺得這里面有問題,便找到“王記者”質問,讓其如實告訴我。他說:實話說吧。這兩個女孩子都是他的情人,而且他都喜歡,內蒙古女孩是天天與其同居的,而襄樊女孩呢,實際他是更疼愛一點,讓我租房是他能湊時間與其幽會場所。我說:這都沒問題,但你必需不讓她們吵架,影響公司運作。他說:你放心。
為盡快讓其“和平相處”,王記者督促我快找房子,我先后給其找了玉泉路附近的筒子樓,半地下室,但那女孩都高傲地搖頭。后來我與其在魯谷五芳園郵局附近找個合租的兩居室,但那女孩還不同意。而且讓我作嘔的是兩個人居然當我的面摳摳摸摸,旁若無人。這幾次折騰得我頗為反感,我想:他們三個人來了這么久,讓我沒少浪費財力和精力,這與我讓其過來時的初衷背道而馳。我開始有點惱火,尤其企業里弄來兩個“朋友”的情人,這不自毀前程嗎?
※本文作者:木人yhy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