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溪沙晏殊的讀后感(通用3篇)
浣溪沙晏殊的讀后感 篇1
時光、生命是人類永恒的話題。對于一個熱愛生命、有情趣、有思想的人來說,時光、生命的消逝總能引起他深沉、蕭遠的人生感慨。北宋詞人晏殊的《浣溪沙》(一曲新詞酒一杯)是一首美麗的生命之歌,作者在生命消逝的過程中,那顆驛動的心在美麗的徘徊,劃出一道迷人的軌跡,留在了歷史的星空。
晏殊,一位太平宰相,政績平平,而詞學的造詣卻極深,他的詞意蘊深廣,含蓄之至,優美之極。尤以《浣溪沙》(一曲新詞酒一杯)為最。每每玩索,都能生出一番新的意味和感觸來。
《浣溪沙》起句,“一曲新詞酒一杯,去年天氣舊亭臺。”看似平淡的敘述,實則感慨良多。在暮春時節,作者來到一座小園,向亭臺一坐,看花開花落,賞云卷云舒,觀夕陽西下。驀地,外在的景物觸發了詞人心底感傷的情懷。時光荏苒,不知不覺中又過去了一年。如今,亭臺依舊,天氣依舊,而不同的卻是人。“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啊!詞人的心在驛動:又見一年春花落,歲月去留無印痕,人生但悲不同昨。于是詞人感慨萬端,斟一杯酒,慢慢品味,擬一曲詞,細細賞玩。抬頭遠眺那彤紅的夕陽,詞人的心震動了,面對大自然,他發出極其蒼涼的一問:“夕陽西下幾時回?”這一問,震撼人心。是啊,夕陽西下,什么時候才能回來?太陽每天東升西落,它落了還會回來。太陽還是那個太陽,而人每天都在衰老,而這種衰老是不可逆轉的。生命不可期,“哀吾生之須臾,羨長江之無窮”,豈不悲哉!
面對夕陽,作者感到了悲涼;而面對落花,作者更是無可奈何。花,生命美麗的綻放,而綻放的美麗卻要凋零。人生命中的美好年華,意氣風發的歲月,令人心動的情感,都難以長存。這是多么的無奈!
然而,面對消逝的生命,我們真的無可奈何,無能為力了嗎?否也!我們不能決定天氣,但我們可以左右心情;我們不能決定生命的長度,但我們可以左右生命的寬度。在人生的“舊亭臺”,我們可以作出“新詞”,寫出新篇章。當生命中的花朵在無可奈何中落去,而生命中的小燕子卻可以輕快的飛來!人生不就是在新與舊的交替,去和來的往返中度過的嗎?
人是一根能思想有感情的葦草,人的尊嚴,高貴和美麗都來自于思想和感情。在人生的小園中,在落滿生命花瓣的香徑上,晏殊那顆美麗的心在徘徊,在感受生命中的無奈和無助,在發現生命中的欣喜和欣慰,在思索著人生的真諦和本原!他給人類的大地留下了一汪美麗動人的清泉,他給人類的天空留下了一片令人心醉的云彩!
浣溪沙晏殊的讀后感 篇2
這是晏殊詞中最為膾炙人口的篇章。詞的上片通過對眼前景物的詠嘆,將懷舊之感、傷今之情與惜時之意交織、融合在一起。“一曲新詞酒一杯”,所展示的是“對酒當歌”的情景,似乎主人公十分醉心于宴飲涵詠之樂。的確,作為安享尊榮而又崇文尚雅的“太平宰相”,以歌侑酒,是作者習于問津、也樂于問津的娛情遣興方式之一。然而在作者的記憶中,最難忘懷的卻是去年的那次歌宴。“去年天氣”句,點出眼前的陽春煙景既與去年無異,而作者置身的亭臺也恰好是昔日飲酒聽歌的場所。故地重臨,懷舊自不可免。此句中正包蘊著一種景物依舊而人事全非的懷舊之感。在這種懷舊之感中又糅合著深婉的傷今之情。這樣,作者縱然襟懷沖澹,又怎能沒有些微的傷感呢?“夕陽西下”句,不僅是惋惜時光的匆匆流逝,同時也是慨嘆昔日與伊人同樂的情景已一去不返。細味“幾時回”三字,所折射出的似乎是一種企盼其返、卻又情知難返的紆細心態。下片仍以融情于景的筆法申發前意。“無可奈何”二句,屬對工切,聲韻和諧,寓意深婉,一向稱為名對。唯其如此,作者既用于此詞,又用于《示張寺丞王校勘》一詩。上句對春光的流逝示惋惜之情,下句對巢燕的歸來興懷舊之感。人間生死,同花開花落一樣,不由自主,所以說“無何奈何”。舊地重游,前塵影事,若幻若真,所以說“似曾相識”。滲透在句中的是一種混雜著眷戀和悵惆,既似沖澹又似深婉的人生悵觸。因此,此詞不但以詞境勝,還兼以理致勝。后來蘇軾的詞,就大暢此風了。
浣溪沙晏殊的讀后感 篇3
歲月如歌,凡事如塵,匆匆而逝,恍如夢中·····人生匆匆而過,有喜有悲,苦樂相隨,—紅顏易老,韶華難留。雖不說大風大浪,但經歷的事多了,在我們這個“少年不識愁滋味”的似水年華的階段,對人生的感嘆亦算是常有的事。余讀晏殊的浣溪沙,不禁感同身受,或不與“大家”同,但只求述發情感,排解心緒。若不與贊,只當茶余飯后貽笑大方之味料罷了。
“一曲新詞酒一杯。去年天氣舊亭臺。夕陽西下幾時回?”人最大的理想莫過于追求快樂,沒有人愿意去自討苦吃的。正如晏殊一般閑情雅致,自娛自樂,填一首詞,斟一壺酒,快樂何其多!但是在快樂的過程中,若一件熟悉的物,一件相識的事,侵入眼簾,一個多愁善感的詞人還能繼續怡然自得嗎?看到“去年”的相識的“舊亭臺”,觸景生情,不禁放下觥籌,拉來將要西下的夕陽,問問它到底什么時候能再回來來光顧他這惆悵的人。緊接著詞人以“無可奈何花落去,時曾相識燕歸來。小園香徑獨徘徊。”之句嘆道:可惜啊,無可奈何花都如同我此刻的心情,已經凋萎,昔日的芙蓉花,今天已成斷腸草,你應該再也不會回來了。只看到去年的野燕在空邈的天空中低飛。只剩下我在這遺棄的花園中莞爾不語,獨自徘徊······徘徊······
花美如靨,能綻放幾時?春絢易魘,卻又有幾度春秋?曾經絕美的笑言,只化作巖隕墜入了未知的曠野。寥寥一生,獨自悲戚。這亙古的詠嘆調只為晏殊所奏出凄冽,讓我的靈魂也湮沒于無盡的黑夜。在此般感傷的夜里,空對銀屏,木然的敲出一字一句,季春的云霧遮掩了夜里的最后一絲光亮。周遭的靜謐,更映襯了內心的倉皇。
所有的一切都無法再轉圓,那一段流年,只能放逐在悲歡的塵世間。看著去年的亭臺,我只能輕輕問道:“夕陽西下幾時回?”。
無可奈何花落去!寂寞滄桑,時光依舊,只是我們卻不再是從前。我一直在想,我們,究竟是輸給了時間,還是敗給了蒼天。以往的時光,如今看來卻像一根生硬的刺,它硬生生的插在了柔軟的心房,讓人痛不欲生,卻又不忍拔下。
一段時光的倉皇,一指流沙的無道,一番歲月的波折,悲歡離合,就讓它永遠沉淀。美好的事物自然會凋殘,“花落去”已是事物原本的規律。感春惜時,你又何所得?獨自徘徊就徘徊,只怪紅顏易老,韶華難留。
追求簡單,卻又有多少盡如人意,傷感與婉約也并非詞人之意,心中未曾平息過,“似曾相識的燕”總是無情的打擾,多情的晏殊又怎能不自討苦吃,放下觥籌?
一只歸燕,感傷了一曲浣溪沙,一曲浣溪沙卻又惆悵了一個人。我不知道詞人是否在感春惜時,但我卻知道此人正在惜時感春······
筆于失眠夜,與失眠曲(浣溪沙)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