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觀漢記卷二十一
劉盆子將丞相以下二十余萬人詣宜陽降,〔一二〕奉高皇帝璽綬,〔一三〕詔以屬城門校尉,賊皆輸鎧甲兵弩矢矰,積城西門,〔一四〕適與熊耳山等。〔一五〕書鈔卷一一九
〔一〕 “劉盆子”,太山式人,城陽景王章之后,范曄后漢書卷一一有傳。又見汪文臺輯司馬彪續漢書卷二、袁山松后漢書。
〔二〕 “三老等皆稱臣”,此條不知聚珍本從何書輯錄。范曄后漢書劉盆子傳云:樊崇等 “欲立帝,求軍中景王后者,得七十余人,唯盆子與茂及前西安侯劉孝最為近屬。崇等議曰:‘聞古天子將兵稱上將軍。’乃書札為符曰‘上將軍’,又以兩空札置笥中,遂于鄭北設壇場,祠城陽景王。諸三老、從事皆大會陛下,列盆子等三人居中立,以年次探札。盆子最幼,后探得符,諸將乃皆稱臣拜”。與此大同小異。
〔三〕 “劉盆子年十五,被發徒跣,卒見眾拜”,原無上二句,“
卒見眾拜”作“盆子見眾拜”,今據聚珍本和御覽卷三七三所引增改。此三句御覽卷四八八引作“劉盆子字于,季十五,被發徒跣,卒見眾 拜”,字有訛誤。“卒”,與“猝”字同。
〔四〕 “懼”,御覽卷三七三、卷四八八引作“怖”。
〔五〕 “為盆子”,聚珍本作“俠卿為”。
〔六〕 “使盆子乘軍中鮮車大火馬 ”,此句至“前車不肯避也”一段文字聚珍本無。
〔七〕 “拔”,范曄后漢書劉盆子傳、御覽卷四八六引袁山松后漢書皆作“掘”。
〔八〕 “捕池魚而食之”,此條不知聚珍本從何書輯錄。字句與范曄后漢書劉盆子傳微異。
〔九〕 “罷歌吹者廩食”,“吹” 字下原有“之”字,系衍文,今去刪。
〔一0〕“侍從者稍落”,此條姚本、聚珍本皆未輯錄。范曄后漢書劉盆子傳云:“建武二年,……赤眉貪財物,復出大掠。城中糧食盡,遂收載珍寶,因大縱火燒宮室,引兵而西。過祠南郊,車甲兵馬最為猛盛,眾號百萬。盆子乘王車,駕三馬,從數百騎,乃自南山轉掠城邑。”可與此相參證。
〔一一〕“劉盆子兄式侯旦請上曰” ,此句姚本、聚珍本作“赤眉遇光武軍,驚震不知所為,乃遣劉恭乞降曰”,系據陳禹謨刻本書鈔輯錄,與范曄后漢書劉盆子傳文字全同。“式侯”,劉恭,劉盆子兄,隨樊崇等降更始時,封為式侯。見范書劉盆子傳。
〔一二〕“劉盆子將丞相以下二十余萬人詣宜陽降”,原無“二十余萬人詣宜陽”八字,初學記卷二二引云:“劉盆子與丞相已下二十余萬人詣宜陽降。”御覽卷三五五引云:“劉盆子與丞相二十萬人詣 宜陽降。”今據增補。此句姚本作“劉盆子及丞相徐宣以下二十余萬人肉袒降”,聚珍本同,惟刪“劉”字。
〔一三〕“奉高皇帝璽綬”,“帝” 字下姚本、聚珍本有“傳國”二字,陳禹謨刻本書鈔卷一一九引同。
〔一四〕“賊皆輸鎧甲兵弩矢矰,積城西門”,此二句姚本、聚珍本作“賊皆輸鎧仗,積兵甲宜陽城西”,陳禹謨刻本書鈔卷一一九引同,惟“仗 ”作“甲”。
〔一五〕“適”,姚本、聚珍本無此字,陳禹謨刻本書鈔卷一一九引同。初學記卷二二,御覽卷三三九、卷三五五皆引作“高”。御覽卷四二、事類賦卷七引作“積”。“等”,初學記卷二二,御覽卷四二、卷三三九、卷三五五引同。姚本、聚珍本作“齊 ”,陳禹謨刻本書鈔卷一一九引亦作“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