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大的悲劇》研究性學習設計
不可否認,作家有自己的創作自由,傳記作家也不例外。所以,對于已有的材料,用哪些或不用哪些,完全是作家自己的自由。但是在這種取舍之間,讀者能夠看出作家的價值取向和思想層次。茨威格所寫的這篇傳記,主要目的在于表現斯科特等人在這次探險悲劇中所展現出來的勇于探索勇于獻身的崇高精神和強烈的集體主義精神,至于他們失敗的原因,并不是本文寫作的重點。事實上,任何一個作家創作任何一部作品,都不能做到面面俱到,即使做到了,沒有重點的作品也是不成功的。對寫作材料的取舍,恰恰反映了茨威格看問題的獨到的眼光———將成功者放置一旁,專為失敗者作傳,而且巧妙地運用現有的資料加上天才的想像,給我們成功地塑造了一組失敗的英雄的形象。我們不能不說,作者確是匠心獨運,慧眼獨具。
作為讀者,我們既可以從文學創作的角度欣賞茨威格帶給我們的精神佳作,也可以從科學研究的角度分析一下導致斯科特等人最終失敗的各種因素,從而培養我們全面嚴謹的科學精神,何樂而不為!
參考資料:
生命的意義是什么?人生的價值在哪里?作品要給人以巨大的精神震撼。它應該是一粒種子,深埋進同學們的心底,在將來適當的時候能夠發芽、開花、結果,成為我們“精神的底子”里不可缺少的內涵。
茨威格感動我們不僅僅是由于他細膩、激情的小說,優雅的敘事藝術,更因為他心靈的高貴。從這個意義上說,他的傳記作品、自傳,價值或許更高一些。
“我絲毫不想通過自己的虛構來增加或者沖淡所發生的一切的內外真實性,因為在那些非常時刻歷史本身已表現得十分完全,無需任何后來的幫手。歷史是真正的詩和戲劇家,任何一個作家都甭想去超過它。”
(《人類的群星閃耀時·序言》)
美國國家海洋和大氣層管理署的科學家蘇珊·所羅門在她的著作《最寒冷的三月》中指出,1911—19xx年的冬天,長達幾周最低溫度為-37℃的天氣要比往常的天氣寒冷得多,正是這嚴寒的天氣打亂了斯科特經過周密研究的探險計劃。
所羅門說,為了應對這十分糟糕的天氣,斯科特一行計劃在雪橇上使用帆來增速,以便能夠“一路飛奔回家”。在斯科特南極之行的幾周前,由阿蒙森率領的挪威探險隊已經登上南極大陸,他們用的是狗拉雪橇;而斯科特一行使用的是馬和人拉的雪橇,結果馬在嚴寒中陷入了泥沼。斯科特一行在抵達南極后,才意識到他們為此行要付出的代價。在返程中,斯科特和他的兩名隊友在距大本營275公里的地方倒下了,而另外兩名隊友也在此前“先行一步”了。
(新華網XX年9月14日電)
后來的故事
11月12日一支探險隊出發,發現英雄們的尸體已凍僵在睡袋里,死去的斯科特還像親兄弟似的摟著威爾遜。他們找到了那些書信和文件,并且為那幾個悲慘死去的英雄們壘了一個石墓。在堆滿白雪的墓頂上豎著一個簡陋的黑色十字架。它至今還孤獨地矗立在銀白色的世界上,好像這銀白色的世界將要永遠藏匿起這件人類歷史上英雄業績的購物證。
可是沒有!他們的事跡出乎意料地、奇妙地復活了。這是我們新時代的科技世界創造的精彩奇跡。朋友們把那些底片和電影膠卷帶回家,在化學溶液里顯出了圖像,人們再次看到了行軍途中的斯科特和他的伙伴們,并且發現:看到南極風光的除了他以外,只有另一個人———阿蒙森。斯科特的遺言和書信通過電線迅速傳播。在英國國家教堂里,國王跪下來悼念這五位英雄。所以說,看來徒勞的事情會再次結出果實,一件耽誤了的事情會變成對人類的大聲疾呼,要求人類把自己的力量集中到尚未達到的目標;壯麗的毀滅,雖死猶生,失敗中會產生攀登無限高峰的意志。因為只有雄心壯志才會點燃起火熱的心。一個人雖然在同不可戰勝的占絕對優勢的惡運的搏斗中毀滅了自己,但他的心靈卻因此變得無比高尚。所有這些在一切時代都是最偉大的悲劇,一個作家只是有時候去創作它們,而生活創作的悲劇卻要多至少一千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