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我見到她,她都是默默的行走著,不抬頭,走的是那么急匆匆,和她說話,她也是顯的那么無力,我不知道生活給了她么樣的概念,看看我的母親和她同齡,但那是完全不一樣的風(fēng)貌。我說不上哪不一樣,好象她麻木了,但她還是堅持走著。
哪天我又路過國忠家,習(xí)慣性向里張望,還是沒有圍墻,但門窗都打開了,院子里也沒有了散亂的磚瓦,有一個婷婷的少女才回來了,國忠娘招呼著,問她吃什么,有人告訴我那是國忠的女兒。
我還是時常想起國忠,想起他的妻子新穎,想起他那沒有院墻的家。
※本文作者:女巫干燥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