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金岳霖先生
而社會的飛速發展致使現代人的生活節奏越來越快,身邊的“凡人小事”還沒來得及完全呈現自己的意義就被拋到記憶的背后。我們常常忽略了欣賞日出又錯過了感受日落。其實汪曾祺的散文正在向人們發出這樣的吁請:慢點走,欣賞啊!
第二小組:西南聯大介紹
1.背景介紹
1937年7月7日盧溝橋事變爆發,平津危急。北京大學、清華大學及南開大學奉命遷于湖南,合組為長沙臨時大學。繼而上海、南京陷落,武漢震動,1938年4月,臨大正式宣布遷往云南,改名為“西南聯合大學”,于5月4日上課。直到1946年三校分別遷回平津,聯大歷時整整8年。
2.奇聞逸事
弗吉尼亞大學一位史學教授對西南聯大進行了十年的研究后評價:“西南聯大是中國歷史上最有意思的一所大學,在最艱苦的條件下,保存了最完好的教育形式,培養了最優秀的人才,最值得人們研究。”
盡管物質條件異常艱苦,但西南聯大卻是中國歷史上最光彩照人的一所大學。8年時間里,聯大培養了二位諾貝爾獎得主,中國科學院學部委員和中國工程院院士近百人,成為真正的“大師之園”。這一度讓世人匪夷所思。
由于形式所迫,當時學校貧困潦倒,教授學生生活清貧困苦。據說每逢下雨,雨點打在鐵皮頂上,叮當作響,教授講課便要提高嗓門。一次,經濟系教授陳岱孫上課時,因雨聲太大,學生根本聽不到教師講課,陳教授無奈,便在黑板上寫道“下課賞雨”。此段趣事在聯大廣為流傳,并笑稱“正所謂風聲、雨聲、讀書聲,聲聲入耳”。
學生宿舍也是風雨飄搖,雖是土坯墻,卻是茅草頂。每到外面下大雨,屋內就下小雨,這時候睡在上鋪的人只得取臉盆、油布四處接雨。下完雨,宿舍里就變得泥濘不堪,甚至長起了雜草,學生們的鞋子往往穿一個雨季就爛了。同學們詼諧地稱鞋底磨穿了是“腳踏實地”,鞋尖鞋跟通洞叫做“空前絕后”。
當時在聯大當教授,生活極端貧困,到了難以想象的地步。在西南聯大流傳著一個笑話:一名乞丐在大街追逐朱自清乞討,朱自清被糾纏不過,便回頭道:“別跟我要錢,我是教授!”那位乞丐聽到這句話,扭頭就走。
盡管貧困潦倒,聯大的教授卻從沒有為金錢而污染為師的風范。周錦蓀回憶,當時昆明城中有位附庸風雅的商人,輾轉請朱自清為自己作一篇壽序,好向親友炫耀,潤筆費高達三千,當時朱先生冬天連棉袍子都做不起一件,但仍婉言謝絕……
3.相關評價
林語堂曾評價說:“西南聯大物質生活不得了,但精神生活了不得。”
彭國濤說:“在西南聯合大學讀書,是我一生的榮耀和驕傲。”
多年后,回憶起西南聯大,汪曾祺堅持認為,母校留下的最寶貴財富是“精神方面的東西,是抽象的,是一種氣質,一種格調,難于確指,但是這種影響確實存在。如行云流水,水流云在”。
西南聯大獨有的“自由、寬容、坦蕩、率真”,汪曾祺推崇了一輩子,這就是汪曾祺,一個在聯大的特殊氣氛中“泡”出來的作家。
有一個專門研究聯大校史的美國教授以為聯大8年,出的人才比北大、清華、南開30年出的人才都多。為什么?這位作家回答了兩個字:自由。
教師總結:
煙火短暫但卻耀眼奪目。我想西南聯合大學正如璀璨煙火,雖僅歷8年,卻光耀歷史。
古語云:“師者,所以傳道、授業、解惑也。”而在西南聯大我們分明看到了一批授知識于青年、示氣節于學生、教做人于弟子的圣人,又一次體味了為人師表的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