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新課標,走進新課堂
——語文閱讀教學中的對話與互動
Sxm28202
人類正步入對話的時代,對話正逐漸成為人們的生存狀態(tài)。對話教學是對話的時代精神在教育領域的回應。從本質(zhì)上說,教學是一種“溝通”與“合作”的活動。對話是教學活動的重要特點。“互動”與“對話”是一對孿生兄弟。沒有互動,就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對話。在教學過程 中,師生之間應共同分享彼此的思考、見解和知識,交流彼此的情感、觀念和理念,這樣就能豐富教學內(nèi)容,求得新發(fā)現(xiàn),最終實現(xiàn)教學相長。
水本無華,相蕩而生漣漪,石本無火,相激而發(fā)靈光。“互動”意味著“互為主觀”,作為平等的對話伙伴相互尊重,在一種和諧友好的關系中消除誤解,摒棄成見,共同探討和尋求解決語文教學中早就存在或即將發(fā)現(xiàn)的問題。這是一種良性的互動,需要全員參與、自覺參與和情感參與。互動中的語文教學孕育著驚喜與激動,在不斷的語言咀嚼、細節(jié)體味、技巧賞鑒之中發(fā)現(xiàn)語文的美,發(fā)現(xiàn)文化的美,發(fā)現(xiàn)人生的美。讓學生接受文化——語文本質(zhì)文化、民族傳統(tǒng)文化、自然生活文化,人際交往文化的熏陶與培育,享受到“語言與思維”、“精神與思想”同甘的智慧與意義。
一、閱讀教學中的對話
《語文課程標準》中作了這樣的表述:“閱讀教學是學生、教師、文本之間對話的過程。”課堂教學的三個要素——學生、教師、文本,這是大家早就熟知的,值得研究的倒是“對話”二字。
“對話有什么好研究的!不就是面對面地談話嗎?”
“對話有什么新鮮!我們過去的教學用的就是談話法,老師問,學生答,不就是對話嗎?”
其實,這兒所說的“對話”,已不是一般語言學意義上的對話,而是一種教學對話。克林伯格認為,在所有的教學中,都進行著最廣義的對話,不管哪一種教學方式占支配地位,相互作用的對話都是優(yōu)秀教學的一種本質(zhì)性標志。在他看來,教學原本就是形形色色的對話,具有對話的性格。這就是“教學對話原理”。
首先,這種師生間的對話是民主的,平等的。教學對話不是一般意義上的交談,而是意味著對話雙方彼此敞開心扉,相互接納。教師不是簡單的教學管理者,也不是單純的知識傳授者,而是學生學習的伙伴,是“平等中的首席”。對話與過去的“談話”截然不同。過去的談話法,雖然表面上是師生間的一問一答,但骨子里教師仍然是居高臨下傳授知識的權(quán)威。教師的提問是有“底牌”的,學生的回答不過是猜測教師的“底牌”而已,最后還是要由教師一錘定音。
其次,這種對話還應當是互動的。教學既然是一種老師與學生、學生與學生之間交往的活動,這就決定了他們之間的對話應當是互動的,是雙向的交流。通過互動實現(xiàn)多種視界的溝通、匯聚、融合,從而在一定程度上使各自的認識偏見得以克服,并產(chǎn)生新的視界。
再次,這種對話還應具有建構(gòu)意義的功能。各種不同視界的碰撞,可以給學生以新的啟迪,可以引發(fā)學生的深入思考,從而完成知識意義的建構(gòu)。正如鐘啟泉先生所說,“對話性溝通超越了單純意義的傳遞,具有重新建構(gòu)意義、生成意義的功能。來自他人的信息為自己所吸收,自己的既有知識被他人的視點喚起了,這樣就可能產(chǎn)生新的思想。在同他人的對話中,正是出現(xiàn)了與自己完全不同的見解,才會促成新的意義的創(chuàng)造”。
說到對話式的教學,我不由想起了希臘的大學者、大教育家蘇格拉底。他教育弟子經(jīng)常采用的就是對話式。他對弟子實施教育,一無固定的課堂,二無固定的教材。或在田頭,或在街道,因地制宜,隨機施教。他往往讓弟子們先去體驗,然后再通過與弟子的對話,啟發(fā)他們深入思考,有所領悟。
有這么一個故事,頗能體現(xiàn)蘇格拉底的教育思想。
一天,他帶領幾個弟子來到一塊長滿麥穗的田地邊,對弟子們說:“你們?nèi)湹乩镎粋最大的麥穗,只許進,不許退。”弟子們走進麥地,看看這一株,搖了搖頭;看看那一株,又搖了搖頭。雖然弟子們也試著摘了幾穗,但并不滿意,便隨手扔掉了。他們總認為最大的那一穗還在前面呢。他們總以為機會還很多,完全沒有必要過早地定奪。直到蘇格拉底大喝一聲:“你們已經(jīng)到頭了!”弟子們才如夢初醒。
蘇格拉底問:“究竟地里有沒有一穗是最大的呢?”弟子們說:“肯定有。”蘇格拉底點了點頭:“是的,但你們未必能碰到它。——即使碰到了,也未必能作出準確的判斷。”“那么究竟怎樣才能找到最大的一穗?”“最大的一穗就是你們剛剛摘下的。”
弟子們聽了老師的話,若有所悟: 人的一生不也是在麥地里行走嗎?有的人見到了顆粒飽滿的麥穗,就不失時機地摘下它;有的人則東張西望,一再地錯失良機。當然,追求應該是最大的,但把眼前的一穗拿在手中,這才是實實在在的呀。
這種教學,就是在今天也仍然閃耀著民主作風與對話精神的光芒,值得我們借鑒。建構(gòu)主義理論認為,學生是知識意義的主動建構(gòu)者,而不是外界刺激的被動接受者。只有通過自己的切身體驗、合作、對話等學習方式,學生才能真正完成知識意義的建構(gòu)。
這種對話式的教學,與長期以來形成的那種“牽引式”、“灌輸式”教學是截然不同的。其根本區(qū)別就在于: 后者強調(diào)的是知識的傳授;前者強調(diào)的是知識的建構(gòu)。打個比方,后者好像是一種工業(yè)生產(chǎn)的方式,是按照圖紙去生產(chǎn)一模一樣的機器;而前者則類似農(nóng)業(yè)生產(chǎn)的方式,農(nóng)民并不制造禾苗,只是為禾苗的生長提供條件,如按時播種,并適時灌溉、施肥、捉蟲等,從而促使禾苗茁壯成長。與此相適應,對話教學意味著師生關系的人性化,是真正意義上的平等與溝通。由此看來,所謂對話教學,不是看是否采取了對話的形式,主要是看是否體現(xiàn)了“對話”的精神與原則。
二、閱讀教學中的互動。
新課標明確指出:“閱讀教學是學生、教師、教科書編者、文本之間的多重對話,是思想碰撞和心靈交流的動態(tài)過程。真正的“對話式閱讀”應該是對話主體間視界的融合、精神的相遇、理性的碰撞和情感的交流,是對話主體各自向?qū)Ψ降摹熬癯ㄩ_”和“彼此接納”。
2002年春節(jié)聯(lián)歡晚會有一個不起眼的“小魔術互動節(jié)目”,后來竟被評為三等獎。這種簡短而又不十分精彩的節(jié)目為什么能得到觀眾的青睞呢?這大概要歸功于“互動”情結(jié)吧!記得臘月三十的晚上,坐在電視機前的,無論是已上高中的表妹,還是上小學的侄兒,甚至年邁古稀的老人們都拿著百元鈔票,掰著手腕興高彩烈地跟著電視機里的魔術師玩起來,忘我忘物。
由此我想到,教師的課堂教學不僅是對話的過程更是與學生的一種交流互動過程。就拿語文教學來說,若教師能調(diào)動全體學生一起走進課文,隨著作者的思路而喜怒哀樂,那教學效果還會令人擔憂嗎?那么,怎樣才能調(diào)動起這種“互動”情結(jié)呢?
首先,教師要精心設計一種問題情境,使整個教學過程 成為“學生自發(fā)生疑—主動質(zhì)疑—研究解疑—全程參與—延伸學習”的過程,形成師生、生生的互動過程。
問題情境的創(chuàng)設手段很多,如故事、對話、投影、音樂、電腦顯示等等,這要根據(jù)當時授課的時間和情境而定,比如導入 新課就可以采用故事引入法、懸念法、單刀直入法、出示實物法等等,當然,這還要據(jù)課文內(nèi)容而定,在學生預習了《最后一次講演》后,老師可以以“看了這篇文章你想說點什么呢”的問題來激發(fā)學生思考,打開學生的話匣。也可以由聞一多的傳奇故事引入,激發(fā)學生的興趣,觸發(fā)學生的靈性。在課程進行之中,更要隨時調(diào)整課堂情緒,善于利用一切時機與學生進行心理交流和語言溝通。語文課上,老師講到小小說的寫法時,學生為小小說的創(chuàng)意發(fā)愁,一言不發(fā),于是冷了場。老師便發(fā)言了:“期末考試開始了,教室里只聽見沙沙的寫字聲,這時,只見一個男生不時將自己的左手心伸出來看一看,監(jiān)考教師敲了幾次課桌以示警告,但他仍然不改,老師忍無可忍,掰開男生的手,一看愣住了……同學們,請猜一猜,老師看見了什么?”“答案”“公式”“定理”……同學們七嘴八舌,議論開了,老師見狀便揮筆在黑板上寫下了“細心”二字,從同學們的表情中說明這個結(jié)果令人出乎意料,老師告訴同學們:“這就是小小說的創(chuàng)意(要使讀者感到出其不意)。”學生心領神會。蘇霍姆林斯基說:“每個孩子的內(nèi)心深處都有他自己的一根弦,發(fā)出自己的調(diào)子,要想讓那顆心與我的話相呼應,就得使我自己能和上這根弦的調(diào)門。”這就強調(diào)了教師的教學行為必須符合學生具體情境下的心理狀態(tài),否則將事倍功半。
第二,教師以恰當?shù)脑u價行為,捕捉學生的閃光點,讓學生體驗成功的喜悅,也可以形成良好的生生、師生的“互動”過程。
魏書生有兩句名言:“一件事情有一百種做法。”“一句話有一百種說法。”這就是說,作為教師,要允許學生暢所欲言,發(fā)表不同的觀點,要科學地運用“無錯原則”來評價學生的每一次發(fā)言。比如一句口頭表揚、一個熱情鼓勵的目光、一次表現(xiàn)機會的給予,都可以樹立起他們的自尊、自信,幫助他們驅(qū)逐心靈上的陰云,使整個教學過程 沉浸于一種和諧、純潔、疏朗的氛圍中,從而展開思與想的碰撞,心與心的接納,幫助學生產(chǎn)生一種質(zhì)疑、批判的膽量,異想天開的創(chuàng)意,標新立異的觀點。一次教學《白楊禮贊》,還沒教完,一個學生站起來問:“茅盾講白楊樹怎么美好,我看不見得。楠木是貴重木材,白楊樹怎么比楠木好?”這完全是對白楊樹的象征意義的不理解,老師卻獎勵給他熱烈的掌聲,學完文章,學生自然就明白了這是象征手法的運用;《愚公移山》中關于“愚公”及“智叟”的種種猜測,同學們討論十分熱烈,其中不乏許多希奇古怪的觀點和看法,而老師總是大智若愚地和學生一同徜徉在爭論的海洋之中,進行巧妙的點撥和漸入佳境的引導。
第三,使自己的課堂教學常常迸發(fā)出靈感的火花,并珍惜靈感出現(xiàn)的良辰美景。
語文教學過程 就是師生情感交流和精神對話的過程,就是用教師靈感的火焰去照亮每一個渴求知識的心靈,用教師的靈感去激發(fā)學生的靈性,這是每一個語文教師在課堂上應該努力追求的境界。老師正在課堂上講得津津有味,突然外面響起陣陣雷聲,接著是大雨淋漓,學生們不約而同地將視線轉(zhuǎn)向窗外,老師心想:此時此刻強制他們轉(zhuǎn)移注意力,是不會有好的效果的,于是,靈機一動,打開教室門,帶著學生走出教室,一起觀起雨景來,十分鐘過后,老師要求學生坐好,深有感觸地對大家說:“這是今年的第一聲春雷、第一場春雨,在這雷聲和雨幕中又不知要發(fā)生多少動人的故事啊,你們能寫出一段發(fā)生在這春雷和春雨中的故事嗎?散文、小說、詩歌都可以。”效果果然出乎意料。當然教師的教學靈感必須產(chǎn)生于博學多聞的基礎之上,即所謂“厚積而薄發(fā)”,同時,還要隨時讓自己的精力常處于一種高度集中、思維異常活躍的“臨戰(zhàn)狀態(tài)”,才能使教學靈感發(fā)揮到一種“晴空一鶴排云上,便引詩情到碧霄”的境界。
還有一個很重要的方面,就是“互動”必須更深層次地體現(xiàn)為一種思維的“互動”,一種心靈火花的碰撞,這種“互動”不是表層的課堂氣氛的熱熱鬧鬧、學生發(fā)言的積極踴躍,而是教師用博古通今的知識,用飽含深意的人生哲理,用高尚偉岸的人格,用富有激情的語言……去撥動學生的心弦,滋潤他們的心田,促進他們思維火花的迸發(fā),在這樣的狀態(tài)下,即使老師講了大半節(jié)課乃至一整節(jié)課,學生并沒有發(fā)言,卻激活了他們的思維,使他們進入一種躍躍欲試的狀態(tài),讓其在十分愉悅的氛圍中,掌握了語文知識,整體感知了課文,升華了情感,這應該說是一種深層的“互動”。
“互動”不單是手動、嘴動,更重要的是心動,只有心動,才能有好的教學效果。相反,如果盲目追求一種表象的“互動”,學生沒有積極思維,那只能是課堂氣氛的一種“虛假活躍”,并不能起到應有的作用。
三、語文閱讀教學的本質(zhì)是“對話與交流”。
教學是師生交往、積極互動、共同發(fā)展的過程。這個過程如果沒有交往,沒有互動,就不存在或沒有進行教學。那些只有教學形式而無實質(zhì)性交往的“教學”是假教學。把教學的本質(zhì)定位為“對話與交流”是對教學過程 的正本清源。傳統(tǒng)觀念“把教學看成是教師有目的、有計劃、有組織地向?qū)W生傳授知識、訓練技能、發(fā)展智力、培養(yǎng)能力、陶冶品德的過程”。這種觀念下的教學,教代替了學,學生是被教會的,而不是自己學會的,更不用說會學和主動學。
按照“對話與交流”這一新的教學理念,教學是教與學的交往、互動,師生雙方相互交流,相互溝通,相互啟發(fā),相互補充,在這個過程中,教師和學生分享彼此的思考、經(jīng)驗和知識,交流彼此的情感、體驗和觀念,豐富教學內(nèi)容,求得新的發(fā)現(xiàn),從而達到共識、共享、共進,實現(xiàn)教學相長和共同發(fā)展,并實現(xiàn)師生的生命價值。
對教學而言,“對話與交流”意味著人人參與,意味著平等合作,它不僅是一種認識活動過程 ,更是一種人與人之間平等的精神交流。對學生而言,對話和交流意味著主體性的凸顯、個性的表現(xiàn)、創(chuàng)造性的解放。對教師而言,對話和交流意味著上課不僅是傳授知識,而是一起分享理解,促進學習;上課不是單項的付出,而是生命活動、專業(yè)成長和自我實現(xiàn)的過程。
“對話與交流”還意味著教師角色定位的轉(zhuǎn)換:教師由教學中的主角轉(zhuǎn)向“平等中的首席”,由傳統(tǒng)的知識傳授者轉(zhuǎn)向現(xiàn)代的、學生發(fā)展的促進者。“對話與交流” 不僅存在于師生之間,還存在于生生之間、師生與教材之間(即對教材內(nèi)容理解),但核心是教師和學生的“對話與交流”。要有效提高師生對話與交流的質(zhì)量,作為教學的參與者、組織者和促進者的教師,必須走進學生,加強學情分析,以便針對學生的實際,確定不同的教學起點、教學深度、廣度和難度。如果對學生的發(fā)展水平估計不足、對學生的認知結(jié)構(gòu)分析不到位,勢必削弱“對話與交流”的共同基礎。如果問題的設計過于簡單,只在低認知水平上重復或超出了學生的實際水平,就會形成課堂的“真空地帶”,使學生的思維發(fā)展失去了賴以支撐的知識基礎,那么,能力的發(fā)展就成了空話。我們要從以往“只見教材不見學生”的方式中轉(zhuǎn)變出來,花時間琢磨學生、琢磨活生生的課堂,真正體現(xiàn)“對話與交流”這一教學理念。
“對話和交流”還意味著教師的積極引導。引導可以表現(xiàn)為一種啟迪:當學生迷路的時候,教師不是輕易告訴方向,而是引導他怎樣去辨明方向;引導還可以表現(xiàn)為一種激勵:當學生登山畏懼時,教師不是拖著他走,而是喚起它內(nèi)在的精神動力,鼓勵他不斷向上攀登。教師的任務不是把知識帶給學生,而是要帶領學生走向知識,教師不應把學生當成學習知識的容器,而應當把學生當成需要點燃的火把。
我以為教師好像一個“婚姻介紹人”,其任務是把文本介紹給學生,促使學生直接面對文本,跟文本的作者直接對話、交流感情。作為介紹人,應當留出時間讓學生與文本對話、交流,該避讓的就要避讓,不要過多地居間聒噪,喋喋不休。只有當交流的過程中出現(xiàn)了“故障”,介紹人才出面幫助排除。
具體地說,教師要做好以下幾個方面的工作。
——組織與調(diào)控學生的閱讀實踐活動(即組織與調(diào)控學生與文本對話、師生對話、生生對話)。
——激發(fā)學生閱讀文本的興趣。
——隨機創(chuàng)設情境,讓學生通過自我體驗,化解閱讀實踐活動中遇到的疑難。
——適時的示范與點撥。
——善于捕捉在師生互動中閃耀出的創(chuàng)造火花,適時組織合作性學習,通過心靈的碰撞,促進學生的深入思考,從而生成新的認識。
——即時的評價與激勵。
總之,課堂應是師生互動、心靈對話的舞臺,而不僅僅是優(yōu)秀教師展示授課技巧的表演場所;課堂應是師生共同創(chuàng)造奇跡、喚醒各自沉睡的潛能的時空,離開學生的主體活動,這個時空就會破碎;課堂應是向未知方向挺進的旅程,隨時都有可能發(fā)現(xiàn)意外的通道和美麗的圖景,而不是一切都必須遵循固定線路而沒有激情的行程;課堂應是向在場的每一顆心靈都敞開溫情雙手的懷抱,平等、民主、安全、愉悅是她最顯眼的標志,沒有人會被無情打擊,更沒有人會受到“法庭”式的審判;課堂應是點燃學生智慧的火把,而給予火把、火種的是一個個具有挑戰(zhàn)性的問題,讓學生走出教室的時候仍然面對問號,懷抱好奇。
[參考文獻]:
1、張華《現(xiàn)代課程觀與我國當前課程改革》(為教育部基礎教育新課程國家一級培訓而作)
2、鐘啟泉等,《為了中華民族的復興為了每位學生的發(fā)展》(《基礎教育課程改革綱要(試行)解讀》)華東師范大學出版社,2001年8月版
3、《關于“對話型”語文教學的對話》,《語文教學》2001年7-8期
4、賴瑞云 著《混沌閱讀》 福建教育出版社2003年版
5、鄭金洲 主編《基于新課程的課堂教學改革》福建教育出版社2003年版
6、[美]多爾 《后現(xiàn)代課程觀》 教育科學出版社,2000,9:238
7、高文 《現(xiàn)代教學的模式化研究》 山東教育出版社,1998: 329
8、查有梁 《系統(tǒng)科學與教育》 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1993,17.
9、蔣成禹 《特級教師教學案例集錄》 浙江教育出版社,2000:36-41
10、宋崇鑫 《為了學生發(fā)展的教育》 百家出版社,2001,4: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