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爸爸媽媽》人教八上13
30多年后,德國的新一代領導人沿著維利-勃蘭特的足跡又踏上了這塊土地:德國統一后的第二位聯邦總理施羅德在對波蘭進行短暫訪問期間,再次來到他的前輩曾經真誠下跪的紀念碑前,鄭重地獻上了一個花圈。隨后,施羅德為安放在猶太人死難者紀念碑附近的維利-勃蘭特紀念碑揭了幕。施羅德說,勃蘭特以一種特殊的姿態表明,只有承擔起歷史責任,才能走向未來。
陽光下,紀念碑上這位前西德領導人維利-勃蘭特下跪的浮雕側影顯得凝重而神圣
總結:
借用第二位聯邦總理施羅德誰忘記歷史,誰就在靈魂上有病,對于歷史犯下的錯誤,只有勇于承擔責任,才是一個高大的“人”。德國是一個理性的民族,具有反思精神的民族。
補充資料三
日本政府在很長一段時間里并不承認這一事實,日本的歷史教科書里也沒有侵華戰爭這段歷史。
參拜“靖國神社”
在戰爭賠償方面,德國為230萬納粹時期勞工幸存者建立賠償基金;日本即使對血淚斑斑的“隨軍慰安婦”賠償也百般抵賴和拒絕。
總結:極端的民族主義
理性的民族主義是,抵御外來入侵,捍衛民族尊嚴,促進民族進步,是捍衛人類基本價值規范的正義之劍。而狹隘的民族主義,盲目自大、因循守舊、仇視異族,則往往是踐踏人類基本價值規范的邪惡之劍。
五、拓展延伸,反思自我
補充資料
每次日本災害過后,我們的網絡上往往會很快響起一陣歡呼雀躍,即使有哀悼和惋惜,也被狂風暴雨般的批判打得抬不起頭。這是一種很習以為常的“仇恨運動”了,每一次那個島國發生災難,都如同氣象學里的那只蝴蝶,在海的彼岸卷起陣陣幸災樂禍的颶風。
其實每次災害過后,其潛在或現實受害者,多是和你我一樣的小老百姓、守法公民,他們和我們一樣為生計奔波、為兒女呵護、為社會出力。在他們身上,沒有軍國主義的影子,沒有鷹派政客的嘴臉,沒有極右狂熱者的臉譜,甚至不少人都是中國人的朋友。然而,不知為什么,總有一些人,一聽說某國遭災了,馬上就聯想到n年前的國仇家恨,翻出歷史的舊賬,讓“軍國主義、帝國主義、反華分子”所在國度的后人們來償還。多少年過去了,這種單一錯亂的“報仇”思維依然生生不息,而“生命至上、同類相憫”這些最基本的人本價值觀,還沒有深入人心。甘地、馬丁•路德•金在執著反對某個惡的制度的同時,不忘告誡人們要學會寬容,因為“因劍得到的也必將因劍而失去”——多少年過去了,這些思想卻還寂寞地躺在蒙塵的書本里。嗎?難道“寬容和仇恨”就真的與我們一些的憤怒年輕人,格格不入嗎?
寬容不意味著怯懦,而是一種強大后的自信,自省不意味著忘記,而是讓悲劇永不重演的自我強大。
我們也應該反思:在批評日本狹隘的民族主義的同時,是不是自己也犯了類似的錯誤。
記住雨果說過的話“治人者的罪行不是治于人者的過錯;政府有時會是強盜,而人民永遠也不會是強盜。”
記住塞爾維亞人每年舉行紀念活動的目的吧:就那樣年年不間斷地表達他們的歷史感:沒有仇恨,沒有憤怒;只有悲哀,只有記憶,只有警告——世間永遠不能再有戰爭和屠殺了。
但愿新時代的我們也不要不喪失理性的獨立思考,僅僅為了狹隘的民族主義而喪失了對生命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