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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說選材。這首詞就是寫春天日出時的江南風光。江南風光之美,在于她的秀麗明艷,而最美麗的是那碧綠的江水,最明艷的是那鮮紅的江花。可以說,寫江南的“日出江花”和“春來江水”,正是寫最美的地方,最美的時刻,最美的景色。
再說修辭。形容花紅和水綠的兩句詩,都是比喻:春風吹拂的滿江綠水,就像青青的藍草一樣綠;晨光映照的岸邊紅花,比熊熊的火焰還要紅。這樣形象的比喻,把江南的春天渲染得多么絢麗多彩,多么生機勃勃啊!那迷人醉人的春色,當年在蘇杭是曾經金屬錳覽過的,而今卻沒有那樣的機會了。詩不禁嘆息地說:叫人怎能不懷念江南呢?結尾這個反問句,訴說了詩人對江南的深深的熱愛,也激發著讀者對那美麗風光的深深的向往。
此詞寫江南春色,首句“江南好”,以一個既淺切又圓活的“好”字,攝盡江南春色的種種佳處,而作者的贊頌之意與向往之情也盡寓其中。同時,唯因“好”之已甚,方能“憶”之不休,因此,此句又已暗逗結句“能不憶江南”,并與之相關闔。次句“風景舊曾諳”,點明江南風景之“好”,并非得之傳聞,而是作者出牧杭州時的親身體驗與親身感受。這就既落實了“好”字,又照應了“憶”字,不失為勾通一篇意脈的精彩筆墨。三、四兩句對江南之“好”進行形象化的演繹,突出渲染江花、江水紅綠相映的明艷色彩,給人以光彩奪目的強烈印象。其中,既有同色間的相互烘托,又有異色間的相互映襯,充分顯示了作者善于著色的技巧。篇末,以“能不憶江南”收束全詞,既托出身在洛陽的作者對江南春色的無限贊嘆與懷念,又造成一種悠遠而又深長的韻味,把讀者帶入余情搖漾的境界中。
記憶中的江南是忽略了季節的。
江花似火,蘆花勝雪,虎丘山上蕭條的塔影,二十四橋的明月夜……伴著如織的梅雨和小巷中結著愁怨的姑娘款款向你走來。
江南是多雨的,小巷邊,人家房畔的水邊……一棵棵梔子樹在雨中靜立,一朵飽滿的梔子花在雨中“啪嗒”一聲落下,雨氣中彌漫著一種令人心醉的甜香。青瓦,白墻、飛檐……一座座民居隱在淡淡的雨中,若隱若現,象極了古人筆下淡淡的水墨畫。
小巷的鵝卵石街面上長滿了肥綠的青苔……一朵紅色的小傘冉冉飄過,傘下是藍色衣飾的女子,在雨中飄散著一種淡淡的憂郁……
沒雨的時候,湖面上有點點白帆,一望無際的荷葉鋪滿了水面,幾個翠衣的采蓮少女從荷葉叢中悄悄劃出,“江南可采蓮,蓮葉何田田”,少女輕輕一劃,小船輕快地在綠葉叢中出沒。她偶爾伸出纖細嫩白的小手,摘起船旁的蓮蓬,蓮蓬碩大、豐實,“素手剝雞頭”,多么誘人的一景。遠處湖面上有濕漉漉的漁歌傳來,大膽,清亮、野氣十足,聽著聽著,她慢慢地從中聽出了自己,臉面漸漸起了紅暈,船也不動了,當一支歌兒歇下,她才驚覺似地醒來,似乎生誰的氣似的,把蓮蓬一扔,小船飛快地躲進蓮花深處。蘆葦叢中,幾只白鳥飛了起來,白茫茫的湖面,水氣彌漫……
記憶中的江南是人文的江南。
“駿馬西風塞北,杏花春雨江南”,對于生長于中原大地、塞北高原的人來說,江南代表了另一種文化。
江南多水,水的柔,靜、隨和,給山川河岳增加了一份嫵媚和靈性。于是江南風物的精致、江南水鄉的柔媚,也使江南的人物風情增加了一種柔性和風致,蘇州、揚州、杭州、秦淮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