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訪友》教學設計
不要說課外書有錯誤,就是通行全國的課本也有錯誤,前期的已經(jīng)名家指正,基本上都更正過來了,我也不值得一說了。就是現(xiàn)在正在使用的課本,也有值得商榷的地方。比如宗璞的《紫藤蘿瀑布》,上過后,我?guī)ьI同學們感受語言美,總覺得“蜂圍蝶陣”一詞很別扭,“圍”與“陣”怎么也不能形成對稱美,幾個好些的學生也感覺到了,我提議:能不能換個字,使人感覺有一種對稱美。經(jīng)過反復推敲,覺得要把“圍”換成“團”,或把“陣”換成“繞”,整個詞變成“蜂圖蝶陣”或“蜂圍蝶繞”毫不遜色,甚至更添一種對稱對應美。再有辛棄疾的《西江月》中一句“明月別枝驚鵲”,書上把“別枝”注釋為“另一個樹枝”,我引導學生說大意時,怎么說都覺得別扭,好些的同學說:“明亮的月亮起來,驚動了另一個樹枝上的喜鵲”或“明月升起來,另一個樹枝上的喜鵲被驚動了。”言下之意這一個樹枝上喜鵲沒有被驚動。不管怎么說,總覺得很別扭,倒不如把“另一個”三個字去掉,直接澤成:“明亮的月亮升起來,驚動了樹枝上的喜鵲。”另外小學破門兒歌《靜夜思》中的床,不管老師也好,學生也好,一直都認為是睡覺的床,詩意變成:睡在床上,看見床前有明亮的月光,疑為下了厚厚的霜,抬頭望著明月,低頭思念著故鄉(xiāng)。難道作者李白將床搬到外面睡么?睡在床上大多是仰著或臥著,怎么能舉頭又低頭?難道是一會兒仰著睡,一會兒趴著睡嗎?不論是仰著睡,還是趴著睡,作舉頭或低頭都十分不方便,甚至根本說不通!我想傳統(tǒng)的說法是不是弄錯了,床是沒有別的意思,我好想找一本《說文解字》查一下“床”字,可惜至今未能有幸得見許老先生的《說文解字》一面。我想古人思念時,大多憑窗憑欄而望,李白是不是也在憑欄思故鄉(xiāng),可惜我一個無名小輩無法質(zhì)疑。即使膽敢質(zhì)疑,向編書專家挑戰(zhàn),也無人理你。直到有一次我無意中看到了郭沫若教孩子學唐詩,將“床”字解為“欄桿”,并且引了青梅竹馬的出處作例證。我一看,大喜過望,簡單是欣喜若狂,有郭大文豪為我撐腰,我堅定了自己的想法。并且遇到別人吟誦《靜夜思》時,我都十分肯定的指出床解為床上,指睡覺的床不對,起初大家都是瞪大了眼肯,經(jīng)我質(zhì)疑并解為欄桿,他才翹起了大拇指。
六、與生平等相處,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
要有一種正確的心態(tài),要與學生平等相待,不能有師道道尊與居高臨下的想法,要明白自己在知識的道路上只不過比學生先行了一步,現(xiàn)在只是他的引導者。另外知識是無限的,古今中外再大的學都也不能說自己學完了知識,何況我輩乎?所以,遇到不明白的問題,不要為了面子,強裝明白,我在上《白兔與月亮》時,“反倒”一詞引起了爭議,有人認為讀dǎo,要我定奪,我當時也不敢肯定讀dào(只是從意思上有“反而,卻”來理解),而孩子們的新華字典上,又沒有詞語注意。我真誠地說,現(xiàn)在我不能肯定,待課后我們一起查工具書再定。課后我查了一下2002年版的《漢語大詞典》,查到了詞語注意才確定的dào。等到學習《濟南的冬天》,里面一個詞倒反,同學們都明白了與反倒音義皆一樣,起到了舉一反三的效果。由于我的勤奮和真成,再加上課堂的寬松,學生和我時常能夠“海闊天空”,且時常能夠信手拈來一些好詞佳句使語言平添韻味,所以學生對我的語文課比較感興趣,這使我感到一點欣慰,因為布魯納曾說:“對學生的最好刺激乃是對所學教材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