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妙的克隆》教學設計
毛澤東當即表態(tài):"我支持你!"站在一邊的負責上海統(tǒng)戰(zhàn)工作的劉述周同志隨即表態(tài):"我們大力支持談先生在上海把遺傳學搞上去。"毛澤東笑了,點點頭說:"這樣才好啊,要大膽地把遺傳學搞上去!"
由于毛澤東的關心,復旦大學于1959年成立了遺傳學教研室。1961年又擴大建立了遺傳學研究所,由談家楨任所長。自1962年至1966年間,談家楨領導的研究集體共發(fā)表了科學研究論文50余篇,出版了專著、譯作和討論集16種,由遺傳所培養(yǎng)的教學和科研人才,都已成為工、農、醫(yī)、林、牧、漁及高等院校從事遺傳學研究和教學的骨干力量,成績斐然。
然而,十年動亂,談家楨卻在劫難逃。一夜之間"打倒反動學術權威談家楨"的大幅標語鋪天蓋地而來。批斗、毒打、無休止的非人折磨,給談家楨帶來了個人和家庭悲劇。1966年7月的一天上午,他的夫人終因不堪折磨,含冤離開了人間。談家楨痛不欲生,但還是頑強地活了下來。
這時,毛澤東又一次想到了談家楨。1968年11月的一天,談家楨在農田里勞動,有人輕輕地對他說,從明天起你可以不用到田里勞動了。談家楨頓時意識到,他將獲得自由,不由得激動地流下了熱淚。后來才知道,在中共八屆十二中全會上,毛澤東在講話中提到了他:"談家楨還可以搞他的遺傳學嘛!"毛澤東的一句話,使談家楨又回到復旦大學。
但在由"四人幫"控制下的復旦大學,談家楨要搞遺傳學研究,非常困難。
1974年冬,毛澤東已經病重,卻還記掛著談家楨和他的遺傳學研究,讓王震帶去了口信,王震對談家楨說:"毛主席很關心你,問這幾年為什么沒有見到你發(fā)表文章?你過去寫的文章,有些觀點還是正確的嘛。"毛澤東的關懷,令談家楨激動不已,他多次對人說:"沒有毛主席,就沒有我談家楨的今天。"
作為一個自然科學工作者,談家楨曾多次聆聽黨中央第二代領導核心鄧小平的重要講話,親身感受到小平同志無比尊重知識、尊重人才。令他印象與感觸最深的,是1978年召開的全國科學大會,那次大會被郭沫若譽為"科學的春天"。鄧小平同志在這次大會上石破天驚地提出"科學技術是生產力",嗣后,又進而提出"科學技術是第一生產力"。小平同志的話語,小平同志的思想,對于談家楨等廣大科學工作者來說,確確實實,是春天,是及時雨,是旱天雷,是一個延續(xù)至今的艷陽天的發(fā)端!
談家楨回憶起與黨中央第三代領導核心交往時,更是激動不已。
談家楨認為,從1978年全國科學大會以來的二十年,為我們國家科學技術的發(fā)展打下了基礎。但是,一個大問題也暴露了出來,那就是,我們的科技體制和教育體制已遠遠不適應于當前發(fā)展的需要。教育體制急需改革,科技體制也急需改革。為此,談先生曾在1995年10月就教育體制改革問題上書中央,受到、李嵐清副總理等中央領導同志的關注和支持。
1997年4月,談家楨先生不顧年事已高,奔走于上海、浙江等地,考察了多家基因研究與產品開發(fā)單位,他深深感到:我國的基因研究與生物工程產業(yè)化的高潮即將到來,但又面臨極大的困難和沖擊。基因就是財富,其密碼一旦被解讀,用以投入生物制藥,其科學價值和經濟效益均十分巨大。我國是世界上少有的基因大國,人口多,民族多,家系多,疾病種類也多,這就引起了一些發(fā)達國家的特別關注。他們紛紛以"合作"的名義,來我國搜取大量的基因組標本(血樣)。談先生對此十分焦急。1997年7月,他為此專門寫信給,大聲疾呼:我國人類基因資源流失情況已十分嚴重,如再不采取有力措施,基因資源將被掠奪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