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越百年的美麗》教學設計
我深信在科學方面,我們是有對事而不是對人的興趣。當皮埃爾?居里和我決定應否在我們的發現上取得經濟上的利益時,我們都認為這是違反我們的純粹研究觀念。因而我們沒有申請鐳的專利,也就拋棄了一筆財富。我堅信我們是對的。誠然,人類需要尋求現實的人,他們在工作中,獲得最大的報酬。但是,人類也需要夢想家──他們對于一件忘我的事業的進展,受了強烈的吸引,使他們沒有閑暇,也無熱誠去謀求物質上的利益。我的唯一奢望,是在一個自由國家中,以一個自由學者的身份從事研究工作,我從沒有視這種權益為理所當然的,因為在二十四歲以前,我一直居住在被占領和蹂躪的波蘭。我估量過法國自由的代價。
我并非生來就是一個性情溫和的人。我很早就知道,許多象我一樣敏感的人,甚至受了一言半語的呵責,便會過分懊惱,他們盡量隱藏自己的敏感。從我丈夫的溫和沉靜的性格中,我獲益非淺。當他猝然長逝以后,我便學會了逆來順受。我年紀漸老了,我愈會欣賞生活中的種種瑣事,如栽花、植樹、建筑,對誦詩和眺望星辰,也有一點興趣。
我一直沉醉于世界的優美之中,我所熱愛的科學,也不斷增加它嶄新的遠景。
我認定科學本身就具有偉大的美。一位從事研究工作的科學家,不僅是一個技術人員,并且他是一個小孩,在大自然的景色中,好象迷醉于神話故事一般。這種魅力,就是使我終生能夠在實驗室里埋頭工作的主要因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