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郭初陽《珍珠鳥》課案
師:那么,我們再來想,假如這個小鳥我送給了你,“真好,我送你一只小鳥”,你會怎么對待它?(示意)旁邊那位同學。
生:我,我會把它養起來。
師:你把它養起來?為什么?
生:因為,我比較喜歡小動物!
(眾笑)
師:小寵物,養起來,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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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對。我覺得,養在籠子里面,我每天可以看它,非常可愛的!
師:那你是和馮驥才一樣,欣賞它,是嗎?
這段對話并非出現在課堂的開始,而是出現在教學即將結束之前。這固然可以理解為體現了課堂上氣氛的自由,但如果細加考察,也許我們不得不承認:過多的主題(有限的時間與有限的學生認知能力都是多元解讀的邊界),過急的轉換,缺乏必要的個人的充分體驗(無論是困惑前還是對困惑本身),使得教師的深度的文本解讀,卻可能造成了相當一部分學生在課堂上體驗與理解的浮光掠影。
如果從在規定的時間里所可能完成的解讀廣度與深度來考察,這堂課引入的這些文本有哪些可以精簡?這堂課討論的主題有哪些可以精簡?如果從學生這一年齡的認知水平與原有解讀能力來考察,這堂課應該在哪幾個問題上聚焦?哪些互文性文本有助于學生體會文本的表層意義,哪些互文性文本有助于他自己發現困惑,哪些互文性文本能夠幫助他發現文本的深層意義?或者說,能不能通過對文本本身的進一步玩味,達成對此課的由淺入深的閱讀理解?對此課的理解,郭老師顯然遠比我要深刻與全面,所以我想這些問題的最佳解答者,仍然將是郭老師本人。
教師的深度闡釋畢竟不能等同于課堂教學中的深度解讀,教師苦心孤詣地長期研究所得的解讀成果,如果一定要在短短的時間里讓能力明顯弱于教師的初一學生獲得,也就無法逃避灌輸,且勢必不敢真正地開放課堂,而只能嚴格地在預定的程式中進行操作。
同時,如果不僅僅從認知的角度,而同時從教育社會學和教育倫理學的角度來考察一下此課的師生關系;不僅僅從人與文本的對話關系,而同時從人際對話(包括老師與學生,學生與學生的對話)來考察一下課堂上的對話構成;不僅僅從最后抵達的課堂解讀深度,而同時也從學生個體自我建構、自我對話的深度或者說言語-精神結構的提高程度來考察課堂實現的教育目的——那么我們也許還可以藉此課反思到更多的東西。
郭老師此課的意義是深遠的,正如它曾經在浙江省新課程中研討會上所引發的強大的沖擊一樣,相信它還將給更多的讀者帶來驚喜與“干擾”;而這種干擾將促成我們的第一范文與語文課程盡快地調整結構,形成新的更高層次的平衡。也正為此,我在無限欣賞此課的同時,寧可多費一些筆墨在批評上,以期形成一個多聲道的對話場,為進一步的研討拋出第二塊引玉之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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