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觀漢記卷十四
〔一六〕“字伯山”,原誤作“字仲子”。
〔一七〕“為光祿勛”,建武十一年,杜林代郭憲為光祿勛。見范曄后漢書杜林傳。
〔一八〕“同”,原脫此字,聚珍本有,范曄后漢書杜林傳李賢注引亦有此字,今據增補。
〔一九〕“有”,事類賦卷二一引作 “存”。按二字于義皆通。“存”,恤養。
〔二0〕“是伯山所以勝我也”,此條類聚卷六六、御覽卷八三五亦引,字句大同小異。
〔二一〕“王又以師數加饋遺”,建武十九年,皇太子彊廢為東海王,以杜林為王傅。此所謂“王”,即指東海王彊。此句姚本、聚珍本作“王以師故數加饋遺”,其上又有“林為東海王傅”一句。二本所增,系據范曄后漢書杜林傳。
〔二二〕“杜林代張純為大司空”,此文有誤。據范曄后漢書光武帝紀,建武二十二年冬十月,大司空朱浮免,光祿勛杜林為大司空。二十三年秋八月,杜林卒。冬十月,太仆張純為大司空。又杜林傳云:建武二十二年,“代朱浮為大司空”。張純傳云:建武“二十三年,代杜林為大司空”。與光武帝紀相合。
〔二三〕“務于無為”,此條御覽卷二0八亦引,字句全同。
郭丹
郭丹,〔一〕字少卿,南陽人。累世千石,父稚為丹買田宅居業。丹為司徒,〔二〕視事五年,薨。賜送甚寵,〔三〕百官會朝,詔問丹家,時宗正劉匡對曰: “郭丹為三公,典牧州郡,田畝不增。”御覽卷八二一
郭丹從師長安,買符入函谷關,〔四〕乃慨然嘆曰:“丹不乘使者車,終不出關。”既至京師,嘗為都講,諸儒咸欽重之。〔五〕更始二年,三公舉丹賢能,征為諫議大夫,持節使歸南陽,安集受降。丹自去家十有二年,〔六〕果乘高車出關,如其志。〔七〕書鈔卷一三九
郭丹為更始諫議大夫,使南陽,安集受降。更始敗,〔八〕丹無所歸節傳,以弊布纏裹節,如擔負狀,晝伏夜行,求謁更始妻子,奉還節傳,因歸鄉里。書鈔卷一三0
郭丹為郡功曹,薦陰□、程胡、魯歆自代。太守杜詩曰:“古者卿士讓位,今功曹稽古經,〔九〕可為至德。編署黃堂,〔一0〕以為后法。”〔一一〕御覽卷二六四
郭丹師事公孫昌,敬重,常持蒲編席,人異之。〔一一〕御覽卷七0九
郭丹為司徒,在朝名清廉公正。〔一二〕類聚卷四七
〔一〕 “郭丹”,范曄后漢書卷二七有傳。又見汪文臺輯謝承后漢書卷一。袁宏后漢紀卷九亦略載其事。
〔二〕 “丹為司徒”,此下各句當在郭丹傳篇末。
〔三〕 “賜送甚寵”,此下二句原無,路子復藏明抄本、徐氏明抄本、五川居士藏明抄本、傅增湘藏明抄本、清四錄堂抄本書鈔卷三八引皆有此二句,今據增補。
〔四〕 “符”,書鈔卷四0、卷五六,初學記卷一二,御覽卷二二三、卷七七三引同。御覽卷七七八引作“傳”,卷八二八引作“繻”。按“傳 ”即符信,“繻”亦為符信。漢書終軍傳記載:“初,軍從濟南當詣博士,步入關,關吏予軍繻。軍問:‘以此何為?’吏曰:‘為復傳,還當以合符。’軍曰:‘ 大丈夫西游,終不復傳還。’棄繻而去。”顏師古注引張晏云:“繻,符也。書帛裂而分之,若券契矣。”又引蘇林云:“繻,帛邊也。舊關出入皆以傳。傳煩,因裂繻頭合以為符信也。”漢代關符制度大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