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來傾聽花開的聲音——“ 趕花”成了“趕場” 的教學啟示
是這樣辛勤地勞動著,并讓學生運用課文語言復述養蜂人奔波的生活,進行語言積累。在總結課文時我還將在花蕊上寫上提煉的中心:“苦,才有甘甜;趕,才會成功!”,并用一首自創的小詩把課推向高潮:“風餐露宿養蜂人,天南海北趕花忙。汗水澆灌幸福花,釀出生活比蜜甜!”原以為課的進行將有許多動情、動人的閃光之處,但事實卻為自己實踐新課程理念上了教訓深刻的一課。那天,是自己班的學生,為了保持課的原味,我事先并沒有對學生做過多的滲透。這也是我一貫以來的風格,在自認為“充分預設的基礎上”,我喜歡那種急中生智、思維火花碰撞的“精彩生成”。可是那天學生一看到有那么多的老師來聽課,怯生生的。課一開始,氣氛就顯得沉悶,學生的表現明顯比不上平時無人光顧時的活潑。正當我欲在學生填充地點和花名之后,讓學生明白把那些花瓣連起來其實是一朵花時,學生卻反應平淡。我卻再也找不到學生當年的興奮——二年級教《傘花》時把板書連起來學生發現那其實是一朵傘花時的興奮。唉,預料中的小高潮成了匆匆而過的填寫。
這還不說,當我照著花形板書“一廂情愿”地講述養蜂人風餐露宿的生活時,一只忽然舉起的小手打破了沉默的課堂。學生中出現了一絲騷動,原來是班上的“小問號”斌斌又要開始向我開炮了。我了解他,思路總是和別人有一些異樣,他的問題有時能為“我”所用,有時卻常常耽誤我的課堂,引來同學們的一番哄堂大笑。在叫他發問的那一剎那,我真擔心他的問題會使我離預設的精彩越滑越遠。可是望著這么多老師期待的目光,為了體現“尊重學生”的理念,我當然不可能對這只執意舉起的小手視而不見。于是我內心極不情愿地叫了他。斌斌站起來,撲閃著大眼睛說:“ 養蜂人帶這么多東西,怎么能走那么多路呀?他們是乘火車嗎?蜂箱怎么辦?” 為了期待下一個精彩,對于他的發問,我只是用“火車托運”等對學生來說陌生的詞搪塞過去,他似乎還想問更多的問題,包括其他一些學生。但是他們似乎也意識到老師還有更多的戲文要做,時間已不允許了。于是欲言又止。
在課快結束之時,我竭力讓學生留意課本上的插圖,然后為最后一節的內容再配上一幅插圖,想像說話,說一說插圖的內容和這樣畫的理由,然后出示我自創的小詩讓學生吟誦。然而學生的興奮點始終激不起來。課堂在未曾預約的失落中結束。
趕花”成了“趕場” 的教學啟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