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勞的螞蟻》《走向蟲子》教案及練習
②有感情地朗讀課文,感受作家習作風格
3. 情感、態度與價值觀:品味五彩繽紛的生命世界,反思自己:我們每天應該如何熱愛生命、享受生命。
三、教師建議
我們已經學過南帆先生的《螞蟻》。它自以為幸福無比,但是在居高臨下的人看來,幸福是十分不可靠的,就在它得到一點食物樂不可支之時,致使它毀滅的危機隨時可能爆發。這里的螞蟻,顯然是南帆充滿理性智慧的心靈反照。馬克·吐溫的螞蟻,顯然是另外一種心靈的反照。這個美國作家筆下的螞蟻,另有一種針對性。他指出,在人們的頭腦中對于螞蟻,有一種現成的共識,就是十分辛勞。本文的題目,就是《辛勞的螞蟻》。但如果和世俗的共識完全一致,作者就沒有必要寫這篇文章了。對于螞蟻的辛勞。已經有了那么多的文章和寓言。作者之所以要寫螞蟻,就是因為發現了世俗之見中包含著許多謬誤。螞蟻并不像天主教學校的教科書里所寫的那樣,整日辛勞,為冬天儲存什么食糧。本文的全部趣味,與科學普及小品迥異,作者并不嚴格地遵循客觀觀察。
《走向蟲子》這篇文章,和南帆、馬克·吐溫的文章有點相似,都是寫小蟲子的。不過南帆和馬克·吐溫寫的是一種蟲子(螞蟻),而劉亮程的文章雖然不長,卻寫了好幾種蟲子,先是一種連名字也可以忽略的蟲子,后來是一種叫做蜣螂的蟲子,最后是螞蟻。但這種區別是表面的。三種蟲子,在人們看來,是不起眼的,微不足道的,相對于人來說,是渺小的。這有什么可寫的呢?如果按照某些貼近生活也就是貼近蟲子的作文指導原則,對于蟲子的描寫,就限于這些常規的觀感,那么文章就很難寫,甚至寫不出什么名堂來了。但是,作者之所以寫得引人入勝,卻不是這樣。而是循著另一條思路,寫自以為是的觀感,一次又一次的碰壁。這是貼近蟲子嗎?不是,是貼近自我,貼近自我對于蟲子的觀感的變化,也是一條成功的為文之道。
四、課文講解
《辛勞的螞蟻》
(一)文章思路
作者從一開始,就帶著和常識唱反調的特點。號稱觀察后得出的判斷,都是相當極端的:“我好像始終沒發現一個活螞蟻比一個死了的更具有些微理性。”接著就把螞蟻說成“欺世盜名之徒”。雖然在表面上,他擺出了一副具體分析的姿態,承認螞蟻是辛勞的,還聲明說他指的是普通的螞蟻,排除了特別神奇的螞蟻。這好像很講究全面分析,絕不以偏概全。但
是,他的主旨恰恰是指出,這種世界上最賣力的動物,又是世界上最愚蠢的動物;它的辛勞,它的賣力,它的頑強,都是毫無意義的。它搬運遠遠超過它體重的東西,并不是為了儲存到自己的窩里。它們只是為搬運而搬運,沒有目的,沒有成效,但是堅持搬運不止。顯然,作者用盡一切筆墨,都在強調螞蟻的愚蠢。
(二)文章主旨
本文以幽默的筆調,辛辣地諷刺了那些不用頭腦思考,不理解自己的命運,更無法掌握自己前進的方向,只知“裝模作樣的勤勞”,盲目而又愚蠢地干一些毫無意義甚至“莫名其妙的傻事”,“愛好虛榮,不講究實效”的“欺世盜名之徒”。
(三)寫作特點
本文的風格,并不客觀冷靜,相反是很輕松的,很詼諧的,充滿了幽默感的。螞蟻的無效勞動,雖然是愚蠢的,但并不可惡,也不可恨,而是在可笑中帶著可愛。這是因為什么呢?因為文章強調了螞蟻辛勞和徒勞之間顯而易見的荒謬。文章前面的一只螞蟻,搬運的東西是很沉重的,比它的軀體大六倍。后面的一只,馬克·吐溫用很通俗的比喻這樣形容:在二十分鐘內所從事的勞動,其分量相當于人將兩匹各重八百磅的馬綁在一起,扛著它們越過一千八百英尺的光滑的大圓石,攀登了一座像尼亞加拉河上的懸崖頂,再從那里跳下去,登上三座塔尖,每座塔高一百二十英尺,然后卸下兩匹馬,放在一個毫無掩蔽的地方,也不用人看守著,就一徑走開,又去干另一件莫名其妙的傻事。如此辛勞并不是為了儲藏食物,完全是“白白浪費”。而搬運的方向,又是和螞蟻的窩背道而馳的,加之搬運的方法又是極其笨拙的。可是,螞蟻又十分執著,遇到障礙,如卵石,它不是繞過去,而是倒退著向上把東西往上“拽”。在艱難攀登之中,又是“扯”,又是“拉”,又是“拖”,又是“掀”,又是“爬”,又是“攀”,總之是反復地、頑強地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