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9課現代科學技術和文化:
資料:貝克特與《等待戈多》
貝克特(1906-1989),愛爾蘭戲劇家、小說家。19xx年出生于愛爾蘭都柏林市一個猶太人家庭。學生時代去巴黎游歷,遇到喬伊斯,當過他的秘書。1927年在都柏林三一學院畢業,1928-1930年在著名的巴黎高等師范擔任英文講師,并與人合作把喬伊斯的作品翻譯成法文。其間,回到都柏林工作。1938年開始定居巴黎,德軍占領巴黎期間,曾參加抵抗運動,后因組織暴露隱居鄉下,寫了長篇小說《瓦特》。1945年以后改用法文寫作,1946年至20世紀50年代初是創作的高峰期,主要作品是1952年創作的兩幕劇《等待戈多》,主要情節是兩個流浪漢在荒涼的鄉間土路上無聊地等待戈多的情景,至于戈多是誰,為什么要等他,劇中都未作交待。該劇揭示了人類在荒謬宇宙中尷尬處境,被視為荒誕派戲劇中最有代表性作品。此外,還寫了長篇小說《馬洛伊》(1951年)、《馬洛納之死》(1951年)和《無名的人》(1953年),其中,《馬洛伊》曾被一些評論家稱為20世紀的杰作之一。1969年獲諾貝爾文學獎金,獲獎原因主要是“他那具有新奇形式的小說和戲劇作品使現代人從精神貧困中得到振奮”,并且他的戲劇“具有希臘悲劇的凈化作用”。
《等待戈多》是一部沒有情節的戲劇,而它的全部意蘊又在這瑣碎拼接的畫面之中,它的藝術魅力又不在觀賞、閱讀過程之中,而不是借轉術劇的情節大意所完成的,所以,我們不得不用大量的篇幅來概述它的主要內容。《等待戈多》非常集中、非常集中、突出地體現了荒誕派戲劇的荒誕色彩。所謂有荒誕,在哲黨齡指個人與其生存環境脫節。在這個概念中,人既不是世界的主人,也不是社會的犧牲品,他對外部世界無法理解,他的任何行為和喜怒哀樂的感情對它都不起作用,世界也只呈現冷淡、陌生的面孔。被荒誕派劇作家尊為先師的加繆曾在《西西弗斯的神話》中對此有個常為人引用的說明,他說:“一個能用理性方法加以解釋的世界,不論有多少毛病,總歸是一個親切的世界。可是,一旦宇宙中間的幻覺和光明都消失了,人便自己覺得是個隨時生人,他成了一個無法召回的流放者,因為他被剝奪了對于失去賓家鄉的記憶,而是地也缺乏以未來世界的希望。這種人與他自己生活的分離,演員與舞臺的分離,真正構成了荒誕感”。《等待戈多》就是這種荒誕感的一種形象的體現,這主要表現在人與客觀世界,人與人隔膜及對人、對自身的生活的迷失這三方面,而所有這些,又都是一種非理性的形式出現。 《等待戈多》集中地體現了西方當代資產階級的精神危機。世界大戰給人們帶來的生活上的精神上的創傷,社會災難的深重,給人們的精神世界投下巨大的暗影。赤裸裸的金錢關系徹底撕去了那些良知、互助、人情的溫情脈脈的面紗,讓人們得以洞見那些曾在這些面紗遮掩下的丑惡。“上帝死了!”精神世界出現了極度的空虛,而現實又那么丑惡,人與社會都成了敵視人的異已力量,心靈無法溝通,追求沒有目標,世界上似乎沒有崇高、沒有那些有價值的存在,正是這些構成了《等待戈多》全劇中所體現出來的孤寂感、隔膜感、絕望感、空虛感。戈多的形象無疑是一個極好的證明。戈多是誰?西方評論空眾說紛紜,有人說是指上帝,有人說它象征死亡,有人說它就是波卓,人有說他是在影射現實生活中的人物。有人曾為此問過貝克特,他說他不知道:“我要是知道,早在戲里說出來了”。這確是一語中的回答。正是因為戈多的檔可知正大光明因為戈戈和狄狄(也就是人類)把自己獲救的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了他們毫無所知的戈多身上,并為此苦苦等待,成為生活的全部內容,才更顯示出現實生活的可怕──人類生活就是這樣毫無意義、毫無價值、碌碌無為,只有痛苦、絕望、無為、無目的等待。貝克特在《等待戈多》中,是把特定時代資本主義的生活、精神狀況概括成為一種超階級、超歷史的全人類的普遍的存在狀態。《等待戈多》是一部“反傳統”的戲劇,與其表現荒誕感的內容相適應,作品采用了許多不同于傳統劇作的藝術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