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9課現代科學技術和文化:
資料:畢加索及立體派畫派
通過運動與交換、拆分與重組,建立新的空間概念,立體派開創了人類觀察世界的一種新方法。這派產生于19xx年,繁榮在20年代,直到50年代仍有市場。立體派的創始人是移居法國的西班牙畫家畢加索(1881—1973)和法國畫家布拉克(1882—1963)。畢加索在19xx年創作了第一幅立體派繪畫《亞威農少女》,呈幾何形分割的扁平人體丑陋而野蠻但不失和諧和統一。19xx年,布拉克展示了他用小方塊畫的27幅作品。評論家說他的作品使“一切物體、風景、人物和房子變成了幾何形和方塊塊”。立體派由此成為此類繪畫的名稱。立體派繪畫的視點不止一個。畫面上表現了一個物體在各個時間里被人們所看到的不同視圖。立體派的第一階段是分析的立體派時期,其特點是將畫的對象分解成方形、三角和圓形等平面幾何形體,色彩較簡單,多用灰綠色、灰褐色。代表作有畢加索的《彈曼多林的少女》(1910)、《卡恩韋勒像》(1910)和布拉克的《葡萄牙人》(1911)、《列斯塔格的房子》(1908)等。第二階段是綜合的立體派時期,19xx年畢加索開始在油畫上貼報紙塊,開拓了以實物代替“真實地表現”的藝術表現新觀念。其代表作有《靜物與藤椅》(1911-1912)、《樂器》(1914)。布拉克的代表作是《單簧管》(1913)、《巴赫的阿麗亞》。現代雕塑史上的真正轉折點是畢加索。畢加索一生創作了數以萬計的作品,他的雕塑作品始終保持了人的感情和對人的思考。《女人頭像》(1909-1910)已經具有立體派雕塑的特點;蠟模翻制的青銅作品《苦艾酒杯》(1914)是他最早的集合藝術的嘗試;《鐵絲的構成》(1930)利用鐵絲的組合與結合,造成透明的三度關系,擴充了立體主義的觀念;最動人的石膏翻青銅作品《牧羊人》(1944)是對基督的隱喻;50年代的《狒狒和小狒狒》以玩具汽車作狒狒的頭,近似于粗野的原始風格。
資料:超現實主義畫派
1924年安德烈·布雷東(1896-1966)發表《超現實主義宣言》,宣稱:“夢和現實這兩種狀態,盡管明顯相互矛盾,將來總要合而為一,變為一個絕對現實,一個所謂的超現實”。超現實主義者們用超現實主義一詞來表明他們追求的是一個與我們每日面對并為之奔勞的物質生活世界相對立的、奇異的精神世界──超現實。超現實主義的影響不單涉及文學、藝術創作,還涉及現代思想界,以至潛移默化地改變著現代人的精神世界。超現實主義者青睞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學說中的潛意識、夢的解析和自由聯想法。他們試圖通過一些躲避理性控制的創作活動追溯神秘的靈魂境界,讓奇思偶發,當即記錄下來,發掘和展現無意識的心態,如:他們大家一起創作的《美麗的尸體》及馬松的《自動素描》。超現實主義的種種魔法,正是直指人心靈的過程。胡安·米羅(1893—1983)是西班牙人。他憑著淳樸的對西班牙鄉土文化的熱愛,發掘夢的自由、抒情、愉快、幽默,即使令人苦惱和窘迫的性欲問題,也毫不缺乏詩意,時時飄逸著清新之美。他創作時處于一種幻覺狀態,腦子和手跟隨不受控制的自由想像之翼飛往一個無垠的天地。他的繪畫具有幻想的幽默,畫中的動植物,甚至沒有生命的物體,都生機盎然。他用抽象的符號和鮮明色彩,創造出了活潑而充滿生命力的詩歌和音樂的藝術境界。《小丑的狂歡節》(1924)是他的精心之作,亦夢亦幻的詩意游弋在那分不清是音符還是形象的點線畫面上。西班牙的薩爾瓦多·達利(1904-1989)堪稱超現實主義的繪畫大師。他自己就是個怪誕不經、超凡脫俗的人。7歲便自稱是偉大的拿破侖;鬧學潮被國王親自開除學籍;與大他8歲的有夫之婦加拉私奔,在小漁村利加港一間租來的4平方米的小屋安身。他那兩撇鋼叉一樣上翹的胡子也讓人難忘。他像個狂人那樣去作畫,讓作品從幻覺中涌出來。他的筆下,充斥著種種奇形怪狀的形象組合和故事情節,糾纏著為理性所控制的人對自己欲望的惶恐,以及欲望與壓抑的矛盾和斗爭,表現兇殘的夢幻或奇特的寧靜氣氛。他的畫面構思離奇,愛的嚎叫、性的顯示、迷幻的情欲、虛幻的宗教、血腥的暴力、扭曲的人性、錯位的時間,籠罩著一層神秘、可怖、如幻似真又令人驚愕、有時甚至喚起某種崇高感的紗幕,而其局部形象往往畫得極其精細逼真。他的《記憶的永恒》(1931)軟化了原本堅硬的鐘表,讓它耷拉在樹上和桌邊,而那只老懷表上畫家少小時候熟悉的螞蟻卻只只清晰可辨。《內戰的預感》(1936)、《利加港的圣母》(1949)、《麗達與鵝》(1949)、《納爾西斯之變形》、《哥倫布之夢》等,是其著名的作品。20世紀中葉開始,超現實主義的攝影家利用暗房技術和拼貼、重組等手段產生夸張、離奇、夢幻一般荒誕而神秘的攝影作品。賴依特的《構圖》、伊凱科的《兩個垃圾桶》等是該派的代表作品。這個流派直到80年代仍充滿活力。生于瑞士的賈科梅蒂(1901-1966)是典型的超現實主義雕塑家。他始終堅持以人的形象作為雕塑的對象,表達深刻的人生哲學主題。他的《早晨4點鐘的大廈》用細金屬棒構成開放透明的建筑輪廓,配以木版、球體、玻璃、婦女、翼龍骨架,整個作品充滿奇特的想像,如夢如幻。他的人物形象被拉得極長。可以說,他創造了一個虛無的空間,表達出深沉的悲哀和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