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Q正傳》教案
3.結合阿q的形象,寫出你對“精神勝利法”的理解。
4.尋找“精神勝利法”這種病態文化的根源?
5.讀《大團圓》結尾,談談你對這種結局的看法?
附:
《阿q正傳》的成因
在《文學周報》二五一期里,西諦先生談起《吶喊》,尤其是《阿q正傳》。〔2〕這不覺引動我記起了一些小事情,也想借此來說一說,一則也算是做文章,投了稿;二則還可以給要看的人去看去。
我先要抄一段西諦先生的原文——“這篇東西值得大家如此的注意,原不是無因的。但
也有幾點值得商榷的,如最后‘大團圓’的一幕,我在《晨報》上初讀此作之時,即不以為
然,至今也還不以為然,似乎作者對于阿q之收局太匆促了;他不欲再往下寫了,便如此隨
意的給他以一個‘大團圓’。像阿q那樣的一個人,終于要做起革命黨來,終于受到那樣大
團圓的結局,似乎連作者他自己在最初寫作時也是料不到的。至少在人格上似乎是兩個。”
阿q是否真要做革命黨,即使真做了革命黨,在人格上是否似乎是兩個,現在姑且勿
論。單是這篇東西的成因,說起來就要很費功夫了。我常常說,我的文章不是涌出來的,是
擠出來的。聽的人往往誤解為謙遜,其實是真情。我沒有什么話要說,也沒有什么文章要
做,但有一種自害的脾氣,是有時不免吶喊幾聲,想給人們去添點熱鬧。譬如一匹疲牛罷,
明知不堪大用的了,但廢物何妨利用呢,所以張家要我耕一弓地,可以的;李家要我挨一轉
磨,也可以的;趙家要我在他店前站一刻,在我背上帖出廣告道:敝店備有肥牛,出售上等
消毒滋養牛乳。我雖然深知道自己是怎么瘦,又是公的,并沒有乳,然而想到他們為張羅生
意起見,情有可原,只要出售的不是毒藥,也就不說什么了。但倘若用得我太苦,是不行
的,我還要自己覓草吃,要喘氣的工夫;要專指我為某家的牛,將我關在他的牛牢內,也不
行的,我有時也許還要給別家挨幾轉磨。如果連肉都要出賣,那自然更不行,理由自明,無
須細說。倘遇到上述的三不行,我就跑,或者索性躺在荒山里。即使因此忽而從深刻變為淺
薄,從戰士化為畜生,嚇我以康有為,比我以梁啟超,〔3〕也都滿不在乎,還是我跑我
的,我躺我的,決不出來再上當,因為我于“世故”實在是太深了。
近幾年《吶喊》有這許多人看,當初是萬料不到的,而且連料也沒有料。不過是依了相
識者的希望,要我寫一點東西就寫一點東西。也不很忙,因為不很有人知道魯迅就是我。我
所用的筆名也不只一個:ls,神飛,唐俟,某生者,雪之,風聲;更以前還有:自樹,索
士,令飛,迅行。魯迅就是承迅行而來的,因為那時的《新青年》編輯者不愿意有別號一般
的署名。
現在是有人以為我想做什么狗首領了,真可憐,偵察了百來回,竟還不明白。我就從不
曾插了魯迅的旗去訪過一次人;“魯迅即周樹人”,是別人查出來的。〔4〕這些人有四類:一類是為要研究小說,因而要知道作者的身世;一類單是好奇;一類是因為我也做短評,所以特地揭出來,想我受點禍;一類是以為于他有用處,想要鉆進來。
那時我住在西城邊,知道魯迅就是我的,大概只有《新青年》,《新潮》社里的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