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沖棒打洪教頭》課堂實錄與評析
師:特殊的時候我們要用特殊的詞來表達情感。有一位著名作家寫過一本書,題目是《狗日的糧食》,來表達復雜的情感。這里這位同學用了“他*的”,說明實在是忍不住了。但林沖還是——
生:(齊)忍住了!
生:如果是我,我肯定當場就和他一較高下,非讓他見識一下我的厲害。
師:是啊!但林沖卻連說——
生:(齊讀)不敢,不敢。
師:林沖真能忍(板書:忍得住)。我們再來讀一讀這段對話。(生自由讀課文,非常投入)
竇桂梅:學生說林沖是一個很能忍的人,說得好!若非高俅殺人害命,置林沖于死地,林沖是不會上梁山的。沒有“把牢”家庭,沒有“把牢”事業,林沖受到的打擊可謂大矣!但是,發配路上,林沖仍在期望平安到達發配地,夠“忍”的了!當他的腳被“滾湯”泡得紅腫時,明知是董超、薛霸有意所為,可還是忍氣吞聲“自去倒在一邊”睡了……
“他想些什么呢?”“你會怎么想?”教師沒有一處是直接表達自己的感受,而是巧妙地引導。當然,我們也可以把林沖所受之難一股腦兒告訴學生——通過一首詩、一篇演說、一個充滿真情催人淚下的故事、一段朗讀或錄音、錄像。然而,此時張老師的“兩引”無聲勝有聲,繞梁的余音正是把學生帶入詩書境界的最好媒介,生硬的剖析無疑已成多余。
對林沖的“逆來順受”,也許有人認為他太“窩囊”,有失英雄的“水準” 。對其一味地退讓、委曲求全,果然有個學生來了一句“他*的”——你想啊,當學生情不自禁地、有“缺陷”地表達時,教師卻讓學生異口同聲地強調林沖——“忍住了”,從這么一個“忍” 字中,可以想象林沖“忍”的究竟是什么。但老師沒有告訴學生,也沒有追問。
蘇霍姆林斯基說:“有經驗的教師往往只是徽微打開一扇通向一望無際的知識厚野的窗子。”所以,教師的這種“忍”,并不是對部分知識的舍棄,而是調動學生思維的主動性與積極性,讓他們通過自己的探索、研究去獲得“忍”以外的東西。教師如果明確告訴,念出大段旁白,學生就會感到緊張,體會不到學習的愉悅。
咀嚼比武,揣摩細節,讀懂好漢
師:林沖想了這么多,忍了這么久,連說“不敢,不敢”,后來怎么又“棒打洪教頭”呢?為什么?
生:這是因為洪教頭一再相逼。
生:關鍵是柴進“想看看二位教頭的本事”,在林沖心里柴進是最為重要的,后來棒打洪教頭,也是為了給柴進面子。
師:是的,一方面是洪教頭一再相逼,另一方面是柴進想看看二位教頭的真本事。林沖只好打了。
(出示精彩的“棒打”語段。生自由讀,然后指名讀,味兒不足)
師:好的,誰讀第1、2句?
(生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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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你不惱恨林沖吧?(生點頭)可洪教頭十分惱恨林沖啊!(眾笑)請你再讀讀。(生再讀,較好)
師:(指著“把火燒天”)這個詞怎么讀?(生齊讀)你仿佛看到了什么?
生:洪教頭用足了勁,把棒高高舉起又狠狠地劈下,想一下打死林沖。
師:想象一下“撥草尋蛇”的招式。(指名讀這句話,生把“撥草尋蛇”讀得和“把火燒天”一樣很用力、很猛。師一邊學著學生的讀法,一邊很用力、很猛地做了一個“撥草尋蛇”的招式)這樣讀行嗎?(生哄堂大笑)
師:再練一練。(指名讀,生把“把火燒天”的兇險與“撥草尋蛇”的輕快讀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