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好每一所學校 教好每一個學生—關于制定《國家中長期教育改革和發展規劃綱要》的32條建議
從預期自己可能失敗這點上看,我的好友更像是一個悲觀主義者,臨近考試緊張焦慮,設想自己的考試成績會有多糟。不過她是一個防御性悲觀主義者(defensive pessimism),與只是想到失敗的悲觀主義者不同,防御性悲觀主義者對失敗的預期只是在應對問題即將來臨時所使用的一種策略。悲觀主義者在困難面前更可能采用分心、否認的策略,把頭埋在沙子里假裝問題不存在逃避現實。防御性悲觀主義者雖然會想到失敗,但實際上他們并不想失敗,之所以設想所有可能糟糕的后果,是為了以此為動力努力做到最好。
對防御性悲觀主義者來說,努力的動力不是來自對成功之后掌聲和鮮花的飄飄然臆想,而是來自對失敗帶來慘痛和毀滅的恐懼。在參加考試或比賽之前,他們對自己表現的預期往往比大多數人都要糟,告訴自己在即將來臨的任務中可能不會做得很好,為可能的不好結局感到焦慮和煩躁。他們對考試或比賽的結果設置較低的預期,一方面可以讓自己做好迎接失敗的心理準備,萬一失敗真正發生,所遭受的打擊就會小一點,另一方面如果成功真正到來,所體驗到的甜蜜也將更多。
有的人生來樂觀,有的人天性悲觀,人與人之間秉性如此不同,甚至影響到他們處理問題的態度方法大相徑庭。當我們發現周圍的人處理問題的方式與自己不同,不必大驚小怪,也許他們需要使用一種適合自己的策略。往最壞的方面想對我們當中一些人來說完全沒必要,卻可以幫助我們當中的另一些人做到最好,與虛偽的謙虛無關,一切在于人性的神奇。
(原載于《心理月刊》)
教育案例
不能剝奪我和學生在一起的權利
彭薇
近來,“班主任批評權”這個新概念引起了各方熱議。班主任怎么做,該用何種方式方法批評教育學生?在上海,有這么一位教師,以自己47年班主任的經歷,出色回答了這一難題,他叫周士良。他批評學生,幽默風趣,柔中帶剛,極富語言魅力。年過花甲的他,內心一片晴朗,心態永遠年輕。
批評,入耳才有效
周士良是生物老師,授課不多,但每天都會和學生在一起,孩子們管他叫“周爸”。一天,兩名男生課間打起架來。與一般老師訓斥學生“為什么打架”不同,老周兩手分別攬著兩個孩子的肩膀,微笑著說:“聽說你倆剛發生了肢體交流,交流當然是要傳遞信息,你們是在傳遞文明信息還是野蠻信息呢?”兩個孩子一下子被逗笑了,其中一個馬上舉手說:“周爸我道歉,是我先動手。”周老師說,孩子知道主動認錯,就說明教育有效了,再進一步講道理就能入耳了。小王是個“拖拉王”,做事總是丟三落四,家長都拿他沒轍。周士良和他“約法三章”:“從今天起,你是領導,我是秘書,我會盡職盡責。”從那以后,周老師管小王叫“王導”,總是提醒:“王導,作業別忘帶,黑板擦了嗎?”小王不好意思了,慢慢改掉了壞習慣。前幾年,周士良帶班時,發現有個學生經常考試作弊。讓學生寫檢查,甚至撕掉試卷,很多老師會這樣處理,老周卻說:“孩子,你這是在埋定時炸彈啊。今天考試翻船了,這不要緊。但你知道嗎,作弊就是不講信用,走上社會后你會成為不受歡迎的人,沒有誰敢錄用你的,因為你失去了‘誠信’這個好伙伴。”進而,他打了“文盲”的形象比喻:“過去的文盲是不識字,現在的文盲是不會學習。只有善于總結和借鑒好的學習方法,學習才會事半功倍,而不是靠作弊來投機取巧。”學生連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