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年級語文上冊全冊教學設計5
我希望逢著
一個丁香一樣地
結著愁怨的姑娘。
……
同一個詩人,而前后寫出如此不同的詩篇。
這個杭州的“雨巷詩人”,19xx年(清光緒三十一年)11月5日出生于杭州,在杭州他度過了少年生涯,直到從宗文中學(即后來的杭州第十中學,后來又屢經更迭組合,XX年4月擴建重組后更名為杭州宗文教育集團)畢業,1923年秋,戴望舒從杭州的之江大學投考有“武黃埔,文上大”之稱的上海大學,進入文學系學習,并旁聽社會學系的課程。
20世紀20年代的“雨巷詩人”,歲月的磨煉,而最終寫出了意境開闊的大詩篇。這是大時代的磨煉,更是詩人內在的人格、精神的底子里,就存了這樣的“潛質”,所以也才能夠不為苦難所摧毀,而是愈挫愈奮。
中學時代的戴望舒,已經有了男兒志在四方的宏愿,他曾在1920年初上海世界書局出版的一本一時頗為走紅的通俗文學雜志《紅》上發表過一則頗有寓意的笑話:一膽小鬼問一水手,他的父親、祖父和曾祖父都死在哪里?水手答都死在海里。膽小鬼又問水手何以還要去航海?水手沒有正面回答,反問膽小鬼他的祖宗三代死在哪里?膽小鬼答床上。水手諷刺膽小鬼既如此何以還要天天晚上上床睡覺。正如北塔《雨巷詩人——戴望舒傳》所分析的,這個故事的寫作里,已顯露了他非凡的對位法結構能力,這種敘事模式在他以后的詩歌之中用得極為普遍。這則笑話,顯然并不屬于娛樂文字游戲之作,而是懷抱著對人生意義的終極關懷。
超越個人的關懷,中學時代的戴望舒已經在心底埋下了。1923年元旦,戴望舒和他的幾位少年文友,創辦了旬刊《蘭友》,戴望舒自己任主編,編輯部就設在他家里。在民國時期,5月9日是國恥日,因為19xx年袁世凱在日本武力逼迫下,簽定了喪權辱國的“二十一條”。戴望舒《國破后》一文中沉痛地寫道:
全國同胞所痛哭流涕的國恥日,在民國十二年的日歷上發現了……如今我們《蘭友》在這國恥日來作一個愛國的呼聲。
這一篇文章,令我們聯想起戴望舒寫于抗戰中的《獄中題壁》、《我用殘損的手掌》等等詩篇;蛘哒f,這種與民族、與祖國休戚與共的情懷,這種超越個人的關懷,從少年到中年,在戴望舒是一以貫之的,他寫于抗戰中的詩篇,與他中學時代在杭州寫成的文章,其精神深處原是一脈相承的。
戴望舒在香港結出的藝術與人格精神的果實,種子卻是他在杭州的少年時代里就埋下的。
4.作者資料
戴望舒的“星座”情結
李菁
在紀念中國抗日戰爭和世界反法西斯戰爭勝利60周年之際,人們自然想起無數在抗日前線拋頭顱灑熱血的英雄兒女。這其中除了與日寇面對面浴血奮戰的無畏戰士,也有在文化戰線同日寇殊死搏斗的知識分子。有“雨巷詩人”之稱的戴望舒先生就是其中一位。
戴望舒19xx年生于浙江杭縣(今杭州市),青年時代即開始新詩創作。其作品十分講究意境的營造和語言的錘煉,追求朦朧雋永的靈動意象,是20世紀30年代“現代派”詩人的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