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椅上的霍金》優秀教學實錄
二、突出文本的最大特色
就一篇課文而言,存在的意義在哪里?我想一方面是它的文化意義,或者說主旨意義,一方面是它的文本意義。教材解讀的過程中,我在反復閱讀思考中扣問自己:這篇課文最大的語言特色是什么?最區別于其他課文的特色是什么?在教材的結構方面與別的文章最大的不同的是什么?從作者的角度思考:他是如何遣詞造句,如何謀篇布局的呢?逐漸深入地閱讀,逐漸深入地思考。“自強不起”“不屈不撓”“生活強者”,應該是本文的文化意義所在,作者在為讀者介紹霍金的同時,呼喚人們以霍金為榜樣。然而,這樣的定位正確卻不夠準確,有泛化之嫌。因為霍金不同于司馬遷、譚遷、桑蘭,他有共性的基礎上特有的個性色彩,這是最需要關注的。為了寫出霍金是具有傳奇色彩的物理天才和生活強者,本文最大的寫作特色是“對比”和“排比”的巧妙運用,是“過渡段”的巧妙運用。長長的課文在反復閱讀之后,被薄薄地讀成了幾個詞——留住了文本最精髓的東西。在這樣的基礎上,“教什么”逐漸明晰,課文的設計主線似乎也隨之出現了。怎么教呢?接下來就是思考文本內容與教學內容的完美地結合了。取舍內容,選擇方式,長文短教考察了教師的實踐智慧,考察了教師對語文教學本質的理解,考察了教師是否以學生語文素養提高的為憑證。
三、落實“教語文”的鮮明視角
“教語文”的提出是針對“教課文”的傾向提出的,“教語文”是“用教材教”這一理念在語文學科教學中的具體化。這一轉變的實質是教學由“學科本位”變為“學生發展本位”,由“知識中心”轉向“素質中心”。“教語文”關注學生的語文學習過程,是學生主體“精神——實踐”的建構,是聽說讀寫的實踐與素養提升。近一段時間,語文教學有了“意文兼得”的轉向,許多教師的教學開始關注了語文學習的實質,避免了“得意”而“忘言”的誤區,筆者這里不再贅述。想特別補充的是有效的語文學習過程除了“得言”“得意”之外,還要“得法”。“養成良好的語文學習習慣,初步掌握學習語文的基本方法。”是課標的要求。唯有關注學習方法的學習,才是真正的學習,學生才有真正的可持續的主動與自覺。得法,是教師實現“不需要教”的真正的著陸點。教學中,特別是第4自然段的教學,在學生“得意”與“得言”互為融合的過程中,筆者特別注重授之以漁,特別關注了讀書方法的點撥:關注語句,聚焦詞語,前后聯系,學會想象,指導讀書,引導學生深入地進行探究和思考。這些讀書方法是有時教師在教學中特意組織的,有時是在教學過程中自然生成的。“得意”“得言”“得法”的融合,應該成為判斷老師是否在“教語文”最樸素的標尺。